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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住她的腰,便摸著她的頭道:“不是急著回去嗎?怎麼這麼多日沒走?”想著她可能是捨不得離開自己,鳳離梧的心裡倒是泛起了甜意。
姜秀潤衝著他勉強一笑,然後低聲道:“請太子隨我入內細談。”
等二人入了府衙給臨時安排的行館裡後,姜秀潤這才告知他管事曾經來尋,親送書信的事情,並且將曹姬的書信給鳳離梧看。
為了免了殿下的尷尬,姜秀潤趁他看信時特意去了外室,在衣箱裡給他翻檢一會要漱洗替換的衣物。
不多時,內室裡就傳來桌子被掀翻,杯碗盡碎的聲音。
淺兒在屋外聽了動靜,瞪著眼睛探頭進來,怕自己的小主子吃虧,卻看見姜秀潤站在外室衝著她擺手示意她不要進來。
內室砸摔東西的聲音不斷 ,姜秀潤就在外室磨磨蹭蹭地翻了一會衣箱,又一滴一滴地往水盆裡倒玫瑰露水。
直到裡面消停了,鳳離梧冷聲喊著:“進來!”她才端著水盆子往內室走。
這一進,滿地都沒有能放下腳兒的地方,只見若狂風入境一般,滿地狼藉。
鳳離梧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砸損了一屋室的暴戾,還是平日的沉靜木訥的樣子。
他指了指書通道:“你覺得此事是真的?”
姜秀潤將巾帕透溼遞給了鳳離梧讓他擦臉,然後在席上清一塊能跪坐的地方,坐在其上道:“這帝后二聖的事情,我哪裡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聖上拿捏這件事來做文章。”
於是她便把自己與管事商議的處置法子講給了鳳離梧聽。
鳳離梧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伸手抱住了姜秀潤,像個孩子一般,將頭埋在她的懷裡靜靜地呆了片刻,才聲音暗啞道:“有時候,孤真恨不得自己是石頭窩子裡蹦出來的,無父無母,便也無牽無掛……”
姜秀潤感覺自己膝上的衣物透著股子溼意,她的心裡微微也泛起了說不出的酸楚。
這樣的感覺,她倒是也曾有過。
前世裡,當她與兄長被父王送到洛安城裡不管不顧時,當哥哥跳下城牆時,她也怨恨上天為何要給她和兄長這般的父親?
這種無奈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卻又鬱結於心無法抒懷。
所以她什麼也沒有勸慰,更懶得去說那些孝悌父母之言,只一下下摸著他的頭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帝后不和,要在群臣面前鬧一場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秀潤說話溫婉,低低的聲音也是不急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