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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梧不愛聽她說這話,自然是吻住了她的櫻唇,不要她再說出惱人的話。這一糾纏攪鬧,倒是在書房屏風後的軟塌上成就了一場風流。
鳳離梧幾日未得近身這女子,只覺的做什麼事情都漸漸定不下信。現在終於得空子狠狠疼愛一番,隨著精力宣洩的還有這幾日積累的莫名的焦躁。
不過又因為這封書信,姜秀潤的心思倒是活絡了起來。
既然自己在波國的點冊上有了歸屬,那麼跟隨恩師前往墨池書會便可以名正言順了。
這麼想來,父王倒是難得幹了件人該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清早,鳳離梧早早便上朝去了。而姜秀潤伸了一會懶腰,緩一緩痠痛的腰肢後,倒是想起了件事情。
因為姬無疆被羈押,雖然事後察驗清楚了他的身份,可是要放出,卻還需要證明他身份的保人。
姜秀潤不欲姜之出面,自然是要由自己來,於是起床洗漱後,便去了牢獄簽字畫押,擔保了姬無疆出來。
姬無疆雖然牢獄一遭,可出來時並不見頹唐懼意,倒像是篤定了姜秀潤會來接他一般。
夏末的清晨還是很清爽的。
姬無疆雖然衣服上有些褶皺,但是精神甚好,溫文爾雅地一笑。
算起來,姜秀潤一直不給這位昔日故人好臉色,可是姬無疆從不見惱意,可見涵養甚好。
不過姜秀潤並不敢大意,只繃臉道:“該說的,已經與君說得清楚,卻一味糾纏究竟是何意思?”
姬無疆只能再次鞠禮道:“請小公子莫要煩憂,當日在下已經聽得清楚,也深深覺得小王子之言甚是在理。既然王子不欲在下打擾大王子的日常,自然謹遵君命,絕不會私下裡去找尋。”
姜秀潤見他說得這麼篤定,倒是頗為意外。不禁瞟了他一眼。
姬無疆笑道:“大齊的獄頭搜身甚嚴,身上的細碎銀子都被收刮乾淨了。不知君可否肯請在下吃一頓小餐?”
姜秀潤給身邊淺兒遞了個眼色,淺兒掏出一個荷包扔給了姬無疆,粗聲道:“拿去買吃的吧!”
姬無疆卻是無奈搖了搖頭道:“在下並非乞丐,君何必這般敷衍?此番國君除了書信,還有些話要與小王子您交代,在下總是要盡了君王的差事吧。”
其實姜秀潤也是好奇父王的心路歷程,怎麼就突發奇想,認她做了兒子?
於是想了想,便去了斜對街的茶樓,要了幾樣蒸糕點心,分別在桌子的兩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