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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波國國君之位,大齊的江山,只怕還輪不到他繼承。”
鳳離梧原本心情甚是愉悅,可是聽了姜秀潤此言,眉頭不禁一皺:“你那彈丸之地有什麼可繼承的?朕的兒子,前程自然是由朕說了算。”
他如今雖然很多時候盡隨了姜秀潤的意,可到底是身居上位的君王,又是關係到兒子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退讓。
姜秀潤自然聽出了鳳離梧話裡對波國的鄙薄輕視之意。
老早以前,她是太子府的幕僚時,自然是含笑聽之,唾面自乾。
可現在她乃波國女王,來大齊也並非為質。鳳離梧這麼當面嘲諷母國,豈有給他笑臉之理?
當下便是起身便要往外走。
鳳離梧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將這女人嬌慣得不行,竟然連說都不讓說了!於是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就往懷裡拉,嘴裡還發著狠話:“這是大齊的皇宮,可不是你波國那廟庵樣的宮殿,卻把你那女王的威風收一收!”
姜秀潤都要氣急而笑了,只吊著一雙嫵媚的大眼,斜瞪著他道:“你這樣的,若是在波國,連廟庵殿門口都踏不進去!”
鳳離梧倒是想著方才宮宴時,姜秀潤跟母后打嘴仗的話,高挺的鼻子微微一哼:“今日你不說,朕都不知你宮裡還有男妃這等玩意兒,且說說翻了幾個牌子,正得寵的是哪一個?”
江西潤故意上下打量著他道:“何必問?若真能隨著心翻牌子,定然是繞開脾氣大的,翻了個爾雅溫文的。”
若換了旁的詞還好,這個“爾雅溫文”倒是正對波國的姬國相,頓時陳年的老醋破壇而出,酸得滿鼻腔都是!
這話兒趕著話,沒有影蹤的事情,兩個人倒是越說越氣。
最後大齊的國君便是迫著女王開年翻了他的第一牌,要獨得這一年的恩寵。
隻身體力行要讓女國君知道,脾氣大的本事也大,伺候起來可以連綿不絕,餘波湧動。
姜秀潤自從生完了孩兒,在這帷幔床榻上也越發得了趣兒,雖然心裡先前還生著氣,到了後來,卻是叫得顫了音兒,顛了嗓兒。
可是待得雲雨間歇,鳳離梧自是沉沉睡去。姜秀潤卻是絕對胸臆難平,不想理他。
結果,大年初一,聖武帝領著文武百官去祖廟朝拜時,姜秀潤便領著兒子回了自己的行宮。
她雖然身在大齊,可是波國有許多要緊的工程事務還要由著她定奪。
也是得益於大齊修繕的運河,萬里路程驟然縮減了一半。所以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