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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著納娶。不行,我要面見陛下好好說道說道。”
穩娘自覺是孃家人可不能任著姑娘這麼馬虎了。
皇帝大婚,嫁妝向來是舉國之力操辦整齊,事關皇室的臉面,馬虎不得。
姜秀潤苦笑道:“若是太太平平的世界,這樣的名冊子,看我我不入宮甩在那太后的臉上。可是如今齊朝大戰在即,三郡成心添堵造反,我若因著嫁妝鬧,有理也變成了沒理。左右我答應嫁他,也不是為了這些個,便任著他們操辦去吧。”
其實那尉太后大約也是拿捏了時局不穩這一點,才放心這般敷衍了事。就算姜秀潤要鬧,她也不怕,到時候自然會有朝堂的重臣上書申斥新後的不懂事。
穩娘聽了,卻一瞪眼:“你乃我們波國堂堂女王,就算遠嫁齊朝也不受他半點的閒氣。他們拿不出,不代表我們姜家拿不出。”
穩娘說的是姜家,而非波國,也是有原因的。
老早姜秀潤懷了孩子的時候,穩娘就擔心著自己的小姑子未婚生子,將來遭了婆家的白眼。
她乃是商戶出身,學不來那些個世家千金考量事情的周全,但有一樣,只要姑娘家嫁妝豐厚,管他夫家怎樣,便是直得起腰兒,說話有底氣。
所以從那時起,穩娘在自家店鋪外,另外造冊,早早就給自己的小姑子暗暗攢著嫁妝。
後來姜秀潤登基做了女王。
穩娘這邊也沒有停手,只是將嫁妝的規格再提了一層,她開著商鋪,行著海船,選買什麼都方便。近些年來,每次出海都進了些名貴的珠寶。
穩娘不愛好穿著打扮,平日總是一身的布衣玉釵,出街尋看店鋪時,總讓人以為是尋常家出來的婦人。那些個珠寶,她從來都不自用。
可是她知道自家小姑子卻是愛美的。
在洛安城那幾年,姜秀潤又是為了兄長吃了苦,不得穿彩裙抹胭脂的。
每每尋思這一點,穩娘都心疼小姑子,那些個頂尖的珠寶,她都揀選著最出挑的留下入庫,那嫁妝皆是減一點,再增一些,時時換著新鮮式樣來。
這麼幾年下來,愣是裝滿了兩個庫房。
只是穩娘沒想到,姜秀潤兜兜轉轉的,竟然又跟鳳離梧攪到了一起去。
她原本還遺憾,自己的嫁妝白白積攢了。那大齊皇后的嫁妝不用孃家出,皆是由國庫所出,傾舉國之力操辦十里紅妝
她置辦的那些便不好拿出來了。
可沒想到,今日那些個名冊上的竟是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