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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公孫無言正臉色蒼白地趴伏在地上。
鳳離梧冰冷地瞪著他,慢慢道:“公孫先生,孤的側妃滋味可好?”
公孫無言聽聞,臉已經徹底變得慘白一片,只硬著頭皮道:“殿下,我是實在不知您話裡的意思……”
鳳離梧聞言,嘴角勾了起來,冷笑著道:“三位側妃進府那日,究竟是誰歇宿在了田姬的院中,還要孤挑明瞭嗎?孤之所以忍到現在,實在是田姬剛入府便失身,恐怕她會一時想不開自盡以證清白,這樣一來,大齊與韓國豈不是要交惡?可是這並不代表,你這色膽包天的東西能逍遙法外!”
公孫無言已經面如死灰,只匍匐在地。
其實他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心愛之人卻成了他人的嫁娘。公孫無言雖然極力想開,但也心中愁苦。
那日他眼見這心愛的女人嬌媚柔甜,心裡更不是滋味。夜裡便飲了許多的酒。
那田姬的住所,以前是閒置的觀書院,他無事時,總喜歡在裡面消弭光陰,倒是對前門後院甚是熟知。
那假山裡有一條小徑,他便順著小徑入了院中,本是想偷偷看看佳人倩影,卻正瞥見田姬更衣,一時酒勁湧了上來,不知怎麼竟然難以自抑,便趁著滅了燈摸了進去。
其實公孫無言並不知,那田姬為了太子前來時能助興,在香爐裡點了特製的麝香,原本就是催情之物,這麼與酒勁一激發,他便失了控制,撲在了已經入睡的田姬身上。
原本太子來得這麼悄無聲息,田姬心內還存疑。
可是第二日,她問管事可否記錄太子臨幸的記錄時,那管事去請示了太子好一會,回道太子的確來的是她這處,田姬這才放下心來。
而公孫無言在天沒亮就偷偷離開,心裡本是又驚又怕,可是後來不知為何成了太子臨幸。他本以為太子在他之後又去了,陰差陽錯,遮掩了他的無狀,才剛剛放下心來,沒想到太子卻突然命人將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