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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吧。鹿谷不知不覺地胡思亂想起來。
晚六點二十分。
這位原刑警先生與另外一人,即稱作教授的受邀客安全抵達宅邸。因較預定時間遲了三十分鐘,故而會面品茗會這才剛開始,地點位於主樓的餐廳之內。
寬敞房間的中央盤踞著碩大的橢圓形餐桌,含鹿谷在內的六名受邀客圍桌而坐。此時,尚未見到邀請人影山逸史的身影。
這是多麼怪異的情景啊——重新環視房間的鹿谷如此想到。
如此這般在此集合的人員全戴著怪異的假面,而那些假面本為影山透一的“異想天開之作”。除去方才一同行動的魔術師以外,所有人都為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就連如今隱藏於假面之後的他們的臉是副怎樣的表情都無從知曉。並且,體格大致相似的六人更換上了全然一致的服飾,穿著的襪子也好拖鞋也罷,一模一樣。頭戴假面令說話聲音如出一轍般含混不清,難以區別。
真是怪異的假面……不,是奇面——真是怪異的奇面聚會啊。
可以如此作稱吧。
這與普通的假面舞會大不相同,與萬聖節那種化裝舞會也大相徑庭。那些多少都含有“消遣”之心,但此聚會卻鮮有此意。某種不可思議的儀式般的氣氛自然而然地濃郁起來。
鹿谷環視室內。
看來,這裡的座次是按照分配的客房順序來安排的。
鹿谷的右席是方才交談過的那位戴“憤怒之面”的原刑警。左席的客人所戴假面刻有深深苦惱般皺著眉頭、唇部扭曲成へ字模樣的表情。這就是“懊惱之面”吧。其鄰之客所戴假面刻有快要哭出來的神色,顯而易見,那就是“悲嘆之面”。
“懊惱之面”應該就是自札幌而來的基督徒建築師吧:“悲嘆”那位八成就是自稱為“降矢木算哲轉世”的怪人教授……無奈只有假面為可供直觀辨別之物,因此儘可能掌握這六枚假面才是要領。如若現在不將假面儘可能符號化、果斷理解且差別化,只會徒令頭腦混亂罷了。
“悲嘆之面”的左席是戴“驚駭之面”的魔術師,再向左的是……那是“歡愉之面”,是那位在東京經營著可疑公司的男人吧。
“憤怒”“懊惱”“悲嘆”“驚駭”,接下來是“歡愉”——鹿谷邊再度確認那五枚假面的名稱與神情,邊撫摸著掩蓋了自己面龐的“鬨笑之面”的下顎。
兼職女僕新月瞳子詢問著客人們喜好的同時,輪流為其杯內新增咖啡或是紅茶。因頭戴假面難以直接入口,所以吸管同茶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