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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手說的是——“我就是實話實說,你會下棋咱就好好下,不會下就好好學,這又不丟人,你虛心點,我保證把你教會了”。
安祿山立時鬆開了手,跌坐在座具上,還因為沒坐穩,失了重心,直接落在地上。
他屬實嚇的不輕,他母親是康國人,父親是突厥人,幼時長在營州城,自小跟著西域諸國的商隊往來,通六番語,現下劉一手所說的正是標準的康國語,比他自己混合了俚語和口音的突厥語還要精準。
“你,你是哪兒的人,你怎麼會說康國話?”安祿山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實在覺得意外。
“我跟你一樣,從小沒了生父,受繼父凌虐,所不同的是,你在西北商隊討生活,而我,在明州海港的商船上討生活,都是掙藩人的錢餬口,所以,你是如何學會的六國番語,我便是怎樣學的九國番語。”
劉一手心想,這還是要感謝巫友為。雖然翰林院此前的培訓中也有官員個人資料介紹,但凡涉及門閥世家的官員,上溯三代,十分詳細,但是對於新近崛起的藩臣胡將,卻很是模糊。鑑於先前差點著了日本王子的道,所以劉一手特意分了一個金豆子給巫友為,讓他仔細打聽補全了現在朝中為官的胡將藩臣的底細。其中,特別是對這次在聖上千秋節上大放異彩的安祿山,這麼一個毫不掩飾其野心的傢伙,劉一手必須要早做防備。
幸而,有備無患。
劉一手以精準的康國母語,瞬間拉近了與安祿山的距離,又有一番同命相憐的身世共情。
像是被捋順了毛的獅子,安祿山當下便收斂了氣焰,把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我還真不會下棋,這個勞什子,看都看不明白。可聖上喜歡,李相也喜歡,所以,我得學。前年我來京面聖,聖上就說等我學會後,要跟我下棋,還得有輸贏彩頭。我本想著都過去兩年了,我還獻了舞馬,定能矇混過去,誰成想啊,昨兒晚宴,聖上又問起這事兒,還說我出京前,定要下一盤……”
劉一手也是頭大,原以為安祿山不精於棋,但沒想到根本不會下,也不是說四十多歲再學棋太晚,而是,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這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