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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罪,故我爹便不肯讓她再生,你知道的,身為獨孤家的嫡長子,他這樣,是很不容易的。她二人,感情親厚至極,就連晚間同榻都是牽著手睡的。你別笑,我自小看到大的。從我記事起,他二人都沒分開過一個時辰。現下,我爹因為這事入獄,我娘怕是整夜都無法入睡……”
獨孤敏碎碎念著,父母怕是在她眼中是最好的夫妻相處模式,她眼中滿是羨慕,也滿是不忍:“可是,你知道嗎?我娘沒我幸福,她沒有得到過父愛,也記不清孃親的樣子,她說她很羨慕我。以前我不理解,今日在殿上,看到聖上那樣翻臉無情,我真的,真的替我娘難受。我不敢想,若是有朝一日我爹為了個新入門的小妾那樣待我,我會怎樣?”
劉一手聽著,便想起今日送信成公主回府,看到隨後而來的禁軍和太監,奉聖旨查抄近十年的御賜之物,那場面,若是獨孤敏親眼目睹,怕是更會覺得扎心。
“他算什麼父親!”獨孤敏眼中恨恨。
看完獨孤敏,劉一手便回到翰林棋院,在李泌的掌院署用晚膳,若在平時,能夠嚐到李泌的特供膳食,劉一手定會好好點評一番,而今日,她卻是食之無味。
“你們一個醫待詔,一個棋承旨,都是天子近臣,不是素來為天子寵信嗎?這個時候,不能在聖上面前幫獨孤敏說句話嗎?”劉一手心中鬱憤。
李泌沒說話,只默默看著劉一手,神色間有一種對其在當下做出失智表現的體諒。
長孫今也夾了一箸水晶鵝脯細細嚼了,而後小眼巴巴看向劉一手:“你別急,才剛不是親眼見了嗎,只是關起來,有水有食的,也沒用刑。”
“要關多久?”劉一手追問。
“不好說。”長孫今也仔細想了想:“有三兩日的,也有三兩年的,還有的,就再沒出來。”
“今兒的事,敏兒雖然莽撞了,但明明事出有因啊……”劉一手滿腔義憤。
未等劉一手說完,李泌一道冷冽的目光射來:“無論如何,對方是長輩,宮中最講究長幼倫常。”
我呸,這話說的劉一手都想罵街,最講長幼倫常,他強奪子媳的時候怎麼不說倫常了。
李泌看著劉一手,神色越發嚴厲:“具名陳情書,還有將那匹傷馬拴在宮門口,是你給獨孤敏出的主意吧。”
劉一手倒也坦白:“我只是想幫她存個物證、人證,不至於被那個潑婦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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