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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現下滿腔恨意,卻又不知該恨誰?
長安郊外。
芳草萋萋,驛道悠長。
皇甫惟明騎著戰馬,身著黑色鎧甲,肩披紅色斗篷,雄姿颯爽,氣宇軒昂。他的目光堅毅而深邃,透露出一種不可撼動的決心和力量。果然,戎裝更顯男兒本色。
他身後的隊伍整齊有序,步伐一致,彷彿一條巨龍在驛道上緩緩移動。
隨著隊伍的行進,馬蹄聲和鎧甲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節奏,迴盪在空曠的驛道之上。
獨孤敏一身胡服男裝,也騎在馬上,與皇甫惟明並行,袍服下襬隨風微動,彷彿內心的漣漪。
“好了,就送到這兒吧。”皇甫惟明勒住韁繩,看向獨孤敏:“昨兒守了一夜的棋譜,眼都沒合,一大早又來送我出征,早些回去,再補個覺。還有,四方館,雖有劉一手與你做伴,終究沒有家裡妥帖,過了新鮮勁兒,還是回府住的好。”
硬漢臨行叮囑的碎碎念,讓獨孤敏越發不捨,“其實,我可以跟你同去的,反正我爹孃都見過你了,我們的事,他們也贊成。”
皇甫惟明笑了:“這是去打仗,又不是郊遊,你同我去,做什麼?”
獨孤敏一臉憧憬:“我可以在你們休整的時候,給將士們彈琵琶,還有吹笛子,還有箏,曲音可以慰藉、可以提升士氣,我其實馬術很好,我也會射箭,雖然不那麼準,但是可以……”
“可以什麼?你還想上戰場,跟我一起殺敵?“皇甫惟明笑了:”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不能讓你去,非但我不能,我身後每一個兵卒都不允許,除非大唐男兒都死絕了,否則怎能上婦孺上戰場?”
雖然,這話很是豪邁,也是這個道理,但是在此時說出,卻有些不好的兆頭。
於是,獨孤敏伸手掩在了皇甫惟明的嘴上:“我就是想跟著你,一刻也不分離,我更想看你在戰場上禦敵的英姿。”
皇甫惟明沒說話,只是抓著獨孤敏的手,鄭重一吻。
送行千里,終有一別。
皇甫惟明狠了狠心,策馬揚鞭,急馳遠去。
獨孤敏駐足良久,都沒有調轉馬頭。
芳草在風中搖曳,彷彿在訴說著離別的哀愁;驛道在腳下延伸,彷彿通向未知的遠方。
此時,他們還不知那盤棋的最後結果。
兩人在為友人擔心的同時,卻不知不遠的將來,兩人的命運更為唏噓。
秋風渡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