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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是為何呢?
細想了想,似乎是一度在他身上看到了明州城裡那個劉一手的影子。小小年紀就要揹負重壓的境遇何其相似,在艱困無助的當口,卻是一樣的倔強不屈、一樣敢梗著脖子與命運相爭的肝膽。
與當年的劉一手相比,他同樣早慧,只是缺了一些見識,行為舉止上也有些貿然,但這也正是他願意收留他的原因,有好奇心便有可塑之處,當然也就有了可以駕馭之處。
就像那日鬥雞之役、木雞被損毀一事,他又稍稍花了點時間瞭解了一下前因經過,方知並非是李阿良奸滑耍賴,而是另外幾個孩子見阿良鬥雞技藝高超,屢戰屢勝,心中不服才合夥圍攻了李阿良的木頭鬥雞,並故意弄壞了雞腳,李阿良堅持讓對方賠,他在意的不是自己被欺負,也不是同伴不守規則,而是怕從此失去了再戰的利器,再無博弈之機。
想的比一般人要深,這就是好苗子。
若悉心栽培,必可成材。
對於李泌的問話,李晟默了半晌,老實答道:“不認識,但看上去很貴重的樣子,咱們要去辦大事,你特意帶上,定是有大用的。”
有眼力,話不多,又是一條優點。
事以密成,語以洩敗。
這點比劉一手還得他的心,那個劉一手啊,不管你跟他說什麼,總是第一時間拿一長串話回懟他,不知道話多傷身嗎。
李泌此時暗中腹語劉一手,卻不知劉一手只是愛回懟他一人,只是對著他才話密、話多。
只是,突然一個激靈警醒過來,這一個早晨,想了劉一手好多次。
唉,李泌啊李泌,你道心不堅呢。
趕緊收回思緒,專注眼前。
接著李晟的話,李泌與之會心一笑,耐心解釋:“這是金魚袋,聖上欽賜的,三品以上官員才可佩戴,帶上它,一會兒咱們要去的地方便無人敢阻攔了。”
其實李泌有更高等級的紫金魚袋,就是劉一手在長安城與他再遇的那次所見的那個,但是紫金魚袋持有者太少,李泌此時還不想暴露身份,故只拿了個金魚袋來晃人,想必在此地,已然夠用了。
李晟點頭記下:“是個好東西,以後我也跟聖上要一個。”
李泌啞然失笑,心道這孩子當真跟她當年一樣,皆是人小口氣不小:“你怎麼知道咱們要去辦大事了?咱們要去辦什麼事?”
李晟看向鐵匠鋪的前店:“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娘說,當年我爹被徵召去折衝府團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