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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慢慢成型。
“這寒霜二鬼為什麼收取月貢而不攻入霜城呢？這收取月供之後，百姓們肯定會尋求庇護，那找誰尋求庇護呢？那肯定是這些大家族。”
“這些大家族默許了寒霜二鬼的行為，因為在他們看來，寒霜二鬼不僅沒有觸犯到他們的利益，反倒可以讓他們獲利更多。你們肯定聽說了這個月貢，但家族的庇護費你們就很少聽過了吧。”
王平君這一番話也是直接點醒了慕雲，霜城如今的情況不只是因為寒霜二鬼的惡，他是因為人性的惡。
“難道霜城之中所有的家族都這樣嗎？”
“當然不是啊，所以也就有了那些被寒霜二鬼劫下的商隊嗎，這正是那些家族想看見的，有很多有正義感的中小家族就在裡外的兩把尖刀下快速的消亡，而一棵樹的枝幹少了之後，剩下的枝幹就可以吸收到更多的養分了。”
按照王平君的說法，霜城這一切都能夠說通了，這霜城的現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些家族的貪婪，而那些有正氣的家族也因他們的正氣陷入了陰暗的沼澤。
就像款待慕雲三人的李奶奶一樣，他的家族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散了的。
“那攬月軒為何不干預。”這是慕雲最後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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