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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呂老闆說的了?”
劍書:“……是。”
背個鍋實在不算什麼,習慣了。
謝危又看向呂顯,淡淡道:“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往後呂老闆跌跤摔坑,折了胳膊斷了腿兒,還怎麼指望你上去拉一把呢?”
呂顯:“……”
奶奶的怎覺姓謝的話裡有話暗諷他自己做生意不行還怪別人?
他冷笑一聲:“人家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你謝居安真個本事人,媳婦兒還沒討著,兄弟先賣個乾淨!”
謝危也笑,冰消雪融:“這不看呂兄值點錢嗎?”
呂顯:“……”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拍案而起:“姓謝的,我呂照隱今日——”
謝危淡淡道:“你想過姜雪寧拿那麼多錢幹什麼去嗎?”
呂顯頓時一怔。
原本他想說割袍斷義來著,被這一打岔,忽然忘了個乾淨,眉頭一皺,正色起來:“我方才拿銀票給她時也正在想,按理說這姑娘手裡的錢可不算少,好幾萬的銀子少不了的,可回回折騰銀股這事兒都是手裡缺錢。她做什麼,你知道?”
謝危道:“你來時可有見到什麼,聽到什麼?”
呂顯道:“來時人少,屠沽市井還能聽說什麼?無非是和親那……”
話到這裡時,眼皮陡地跳了一下。
他心底一驚,無端生出幾分駭然:“這事兒是姜雪寧乾的?!”
豈止姜雪寧?
還有個蕭定非為虎作倀呢。
謝危手指輕點著茶盞杯壁,道:“差不離。”
呂顯覺得不對:“她一個待嫁的姑娘家,為什麼要牽扯進這些事裡來?何況鬧得這樣大,若一個不慎事情敗露,焉知不會引來蕭氏報復?但凡想在京城裡過安生日子,便不可能去招惹蕭氏,此事並不合理。除非……”
說到這裡,他忽然瞥了謝危一眼。
謝危望著茶盞中沉浮的細細葉芽,沉默許久,自是知道呂顯話中未盡之意——
除非,姜雪寧已不打算繼續留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