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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表人才,俊俏得很!”
蕭太后眼皮狂跳,竟覺得眼前開始發黑。
她腳底下發虛,往後退了有好幾步。
手抬起來,剛想要說點什麼,卻是面色慘白,“咚”地一聲,倒頭就栽了下去!
闔宮上下全都嚇住了,愣了一下,才大呼小叫地喊起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蕭姝心神也是大亂,幾乎是眼睜睜看著她身邊的蕭太后栽倒下去,卻不知怎麼忘了伸手去扶上一扶,眼看著眾人七手八腳模樣,她站在一旁,面上神情也是有點不敢置信地恍惚。
活著……
那身具蕭燕兩世的孩子,怎麼可能還活著?
如果真的是,如果真的是……
蕭姝心裡打了個寒噤,在喧囂又恐慌的慈寧宮中,抬首向著外頭天幕看去,竟是看見一片黑暗,半顆星子也無,寒夜裡風吹來,讓人禁不住地發抖!
*
毗鄰著已經被官府封條封起來的昔日勇毅侯府,便是謝危的府邸。
斫琴堂內,燈火通明。
一襲文人長衫的呂顯揹著手,在堂中踱來踱去,從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走到左邊,不時朝著外頭望上一望,顯然是等得久了。
直到接近子夜,外頭才傳來聲音。
謝危終於回來了。
呂顯看見人影終於從抄手遊廊那邊過來,少見地有些按捺不住,往外走了一步,急急問:“事情怎麼樣?”
謝危看他一眼,輕輕蹙了眉:“差不多。”
自打知道張遮攪和進這件事,謝危還沒有立刻除掉這枚絆腳石的意思時,呂顯整個人就陷入了焦躁之中。這種焦躁並非針對事情本身,更多的是因為越來越不對勁的謝危。
一聽見“差不多”三個字,他險些炸了。
呂顯直接得很:“張遮殺了嗎?”
謝危道:“沒有。”
呂顯眼皮一跳:“為什麼?”
謝危進門來,拉開了靠牆書架上一隻暗格,從袖中取出那隻印囊來,連著那一方小小的藏書印一併放了進去,平淡地回道:“眾目睽睽,恐授人以柄。”
“狗屁!”
呂顯一聽,當即沒忍住罵了一聲。
“你若下定決心要除掉此人,自有一千種一萬種妥當的法子不讓旁人知道!更何況這回與你同去的還要蕭遠那等的蠢貨,用來背黑鍋再適當不過!豈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這還是你謝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