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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宴都料理過,小小一桌不在話下。
沒花半個時辰便定了下來。
酒樓那邊的人大約看出她身份不俗,倒也不敢馬虎,先讓廚子來看了看上清觀這邊的廚房能不能用,還提前送了些明日除夕飯要用的一應器具,甚至還送了酒來。
本來蕭遠他們就要犒賞隨行未能歸京的兵士,這幫人來來往往也沒幾個人注意。
姜雪寧在廚房外頭看他們搬東西進屋,卻是看著看著就走神了。
“我還以為你要趁此機會同他表明心意呢……”
早先謝危那話,見鬼似的又迴盪在腦海。
一顆心莫名跳動得快了些,她雖然知道自己原本的確是沒有這個想法,也不該往這個方向去想,可誰叫姓謝的說的這句話竟然是充滿了讓人著魔的惑誘呢?
姜雪寧發現,她根本無法擺脫這句話。
常言道,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她就是喜歡張遮呀。
人去求自己想要的,去袒露自己的心意,有什麼可恥的,有什麼不能的?
所以,所以明晚……
“姜二姑娘!姜二姑娘!”
一隻手忽然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姜雪寧差點嚇得魂飛天外,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方才腦袋裡的念頭頓時藏匿了個乾淨。
她回頭一看,竟是蕭定非。
這浪蕩子前些天被謝危一箭穿了肩膀,慘兮兮地作為天教的賊子給押了下去,又因為身份特殊被軟禁起來。
誰讓他就叫“定非”呢?
可以說在朝廷這邊的人初步審訊之後,大家夥兒便注意到了他那同定國公蕭遠有幾分相似的面龐,再一聯想到這個名字,頓時種種猜測都傳了開來。
聽聞定國公蕭遠去見過他一回。
進門前十分忐忑,出來後滿面鐵青。
人雖然是階下囚,可在這上清觀中竟無一人敢對他不恭敬,是以此人的日子反倒是過得比在天教的時候還瀟灑了。
傷在肩膀,也不影響他四處溜達。
昨兒還帶了兩個看守他的兵士一道去逛窯子,見著那些個窯姐兒妓子便說:“本公子這回發達了,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是京城裡權柄滔天皇帝都得怕上三分的定國公的便宜兒子!”
這話傳回來,蕭遠氣得肺都炸了。
只是畢竟是謝危抓的人,縱然他有心要對蕭定非做些什麼,押回京城之前,卻是不能動上半分,唯恐做得露了形跡惹謝危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