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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遊搖著頭道:“我倒寧願她好好的,和寧姐兒一般回到家裡來,這多事之秋,宮裡勾心鬥角,能害人一次便能害兩次,上回倒黴的是姚家姑娘,焉知下回不輪到蕙姐兒?”
孟氏皺緊了眉頭。
她卻還想得開些,道:“蕙姐兒自小謹慎些,只能想昭儀娘娘這一胎格外得聖上重視,闔宮上下必不敢懈怠。聖上都為此遣散伴讀了,宵小之輩未必有可乘之機。若昭儀娘娘他日真誕下龍子,蕙姐兒又能得娘娘青眼,也算是富貴險中求。天底下哪兒有白掉的餡餅呢?”
姜雪寧心道,正是此理。
可大約是她有一會兒沒說話,顯得有些沉默,倒讓人誤以為她心裡拈酸,情緒低落。
孟氏竟反過來寬慰她道:“不過寧姐兒你也別喪氣,勇毅侯府方出事,我們兩府畢竟暗中談過婚約,寧姐兒你低調一些也好。一門上下同榮辱,有蕙姐兒在前面撐著,往後你也能從中得益的。”
孟氏固然有些不喜寧姐兒往日的做派,可蕙姐兒能入宮靠的還是寧姐兒,她到底還記得自己乃是姜雪寧的親生母親,不至於太過厚此薄彼。
何況是這樣艱難的時候?
一門上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萬不能在這種時候離心離德。
姜雪寧卻是有些古怪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孟氏到底是把一門的榮辱放在前頭的。
對自己這般和顏悅色,若是上一世,她或許一顆心便軟了,眼眶也要跟著紅。可到底是經歷過一次生死,鬼門關前走過一回,姜雪寧竟覺得沒什麼太深的感覺,好像孟氏對自己好也好,壞也罷,都很難讓她有什麼更深的情緒波動。
更何況不過是這樣一句不痛不癢的寬慰呢?
她平淡地應了一聲:“是。”
姜伯遊卻是打量她神色,看出她的冷淡來,心裡嘆了一聲,卻不好說什麼,反而想起件事,轉頭對孟氏道:“我有話要單獨跟寧丫頭交代幾句,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孟氏頓時一愣。
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她說的嗎?
心裡忽然又有了一點不滿,可話是姜伯遊說出來的,她也只好強壓下心頭那一點不快,先離開回了房去。
在她走後,姜雪寧便抬起頭來,看向了姜伯遊。
不用姜伯遊說,她都知道是什麼事。
這時心跳無由快了些,只問:“是先前託父親的事已經辦好了嗎?”
“上回你交給我的那幾箱東西,貴重是貴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