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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也不見了。
可謝危的心情卻似乎沒有好上半分,甚至比起前些天還要差上許多,在換上那一身天青色的道袍時,他的眉頭深深鎖了起來,只問:“還沒查到嗎?”
刀琴立在後面,搖了搖頭。
劍書眉目間也有些凝重,連為他整理衣襟的動作都變得十分小心,低聲道:“金陵總壇那邊確留了一些人在京中做暗樁,可這些人只聽公儀丞調令。如今我們已經將京城這邊的香堂控制住了,審問前段時間跟在公儀丞身邊的人,只知道是有命令交代了下去,但、但還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
說著,聲音也小了下去。
謝危眼底的戾氣便慢慢浮了上來,似乎忍耐著什麼,又問:“定非那邊呢?”
劍書越發不敢看他一眼,垂首道:“那日先生吩咐下去後,便在京中四處找了,可定非公子沒回過香堂一次。有人說他在醉樂坊,我們找過去後花樓姑娘轉達他留話說去了‘十年釀’喝酒,可我們找過去之後也沒有人……”
也就是說,這個人也沒了影蹤。
謝危竟低低地笑了一聲:“不錯,很不錯。”
劍書、刀琴皆聽出了這話裡藏著的兇險意味兒,半點不敢接話。
謝危這一整衣袍,淡淡道一聲“繼續查繼續找”,也不再說些什麼,徑直出了府門,乘坐馬車向皇宮而去。
南書房裡正在議事。
沈琅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大好,除了後宮裡溫昭儀有孕外,朝堂上竟然也是出了一件振奮人心的大好事。
謝危才一進來,他便大笑起來:“謝先生可算是來了,順天府尹那邊已經報過了訊息,這一回天教有個重要的人物伏誅,謝先生立下大功!”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謝危身上,眼神裡多少有些佩服。
當然也有些人比較簡單。
謝危倒跟沒看見似的,毫無破綻地微笑起來,道:“不過是手底下的人湊巧撞破他們一干人等香堂集會,略機警了一些,這才聯絡順天府尹派人圍剿,將那公儀丞亂箭射死。微臣知道訊息還沒聖上快呢,不敢居功。”
若是呂顯在此聽見只怕要大為震駭——
那公儀丞不是謝危親自殺的嗎?
怎麼到了此刻,竟然就成了順天府尹圍剿死的?!
但在這南書房中並無一人知道真相,只個個思考著這位謝少師原本就深受沈琅信任,此事過後只怕還要往上一層,實在令人豔羨。
沈琅則是說不出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