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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為自己打算著。方才一見令妹,便覺得很是投緣。張大人來得正好,您該有令妹的生辰八字吧?”
提親才要生辰八字……
這人一把算盤扒拉得像是很響!
姜雪寧聽到,嘴角都不由得微微抽了一下。
張遮對此人的印象更是瞬間壞到了極點,眉目之間都一片霜染顏色,異常冷淡,索性道:“不知道。”
蕭定非覺得沒道理:“她是您妹妹,您怎麼會不知道呢?”
張遮臉色更差。
姜雪寧看得偷笑。
張遮便不看蕭定非了,搭下眼簾,轉而對她道:“走了。”
姜雪寧也不知怎的就高興起來了,眯著眼睛衝蕭定非一笑,也道一聲“走了”,便徑直從這人身邊走過,跟上了張遮的腳步。
天教這邊已經商議妥當,料想朝廷那邊出了劫天牢這樣大的事情,必定四處派兵搜尋,他們這藏身之處雖然偏僻,可一路難免留下行跡,還是儘快到通州最為安全。
所以眾人即刻便要啟程。
只是商議這行程的都是天教之人,從天牢裡跑出來的這些人卻不在其列。天教這裡把計劃一說,都沒問過他們意見,惹得有些心思敏感之人暗中皺了皺眉。
有幾個人不由悄悄向那孟陽看。
沒想到孟陽從那角落裡起身來,竟是渾不在意模樣,彷彿去哪兒都是去,根本沒有半點意見的樣子,跟著天教那幫人往前走。
馬匹有限,但天教那邊已經信任了張遮,又道他為度鈞山人辦事,不敢有怠慢,所以也勻了一匹馬給他。
張遮在整理馬鞍。
姜雪寧揹著手乖乖地站在他身邊,打量著他神情,忍笑道:“兄長竟然不知道我的生辰,這可不好吧?”
她這“兄長”二字聽著正常,可實則帶了幾分挖苦揶揄的味道。
張遮若不知她也是重生而回,或恐還聽不出深淺;可上一世對她也算了解了,知她性情,便聽出她不大痛快。
只是他卻只能假作不知。
拽著韁繩的手停了停,他靜默道:“權宜之計,還請姜二姑娘見諒。”
姜雪寧道:“可張大人都說了,我是你妹妹,若不知我生辰,將來他人問起,不落破綻嗎?”
張遮不言。
姜雪寧道:“張大人就不問問我生辰?”
張遮仍舊不言。
姜雪寧便覺心中有氣,可也不敢對他使前世那嬌縱脾性,委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