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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醒來一看,手機上好幾個邱駱岷的未接,靠著床頭撥過去,接通了還沒說話就被搶了先。
“昨天想請你喝酒,你不接,今天你請我喝酒。”
他起床找衣服,說:“好,慶祝藺冬被抓,我在金婚的路上又踢走了一顆絆腳石。”
倆人天黑後去了市裡新開的一家酒吧,路柯桐好幾頓沒吃,先要了份兒麵條。邱駱岷跟著音樂踩拍子,說:“真受不了,以前去網咖你聽數學課,現在來酒吧你吃麵條。”
路柯桐擦擦嘴說:“十年前咱們一起上網,現在咱們一起喝酒,十年後會怎麼樣啊?”
邱駱岷特欠:“十年後我肯定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沒準兒孩子都上幼兒園了,你也別灰心,好歹離金婚又近了一步。”
路柯桐沒說話,他十五歲就和費原在一起了,他們也過了十年了。婚姻的殿堂可能是挺神聖,但是他一點兒都不羨慕,他家的小客廳就能給他莫大的幸福。
至於孩子,費原怎麼能有別的孩子!有他還不夠鬧心麼!
一晚上喝了不少酒,白的啤的混合的,邱駱岷被資本主義腐蝕了,划拳老贏。路柯桐有些頭暈,他酒量不行,全靠那碗麵條撐著。
人越來越多,凌晨時分酒吧裡最熱鬧,路柯桐靠在邱駱岷肩上,口齒不清地說:“為什麼……沒人找你搭訕……你慘不慘……”
邱駱岷也喝多了,說:“你他媽靠著我,人家以為我搞基呢。”
路柯桐趴桌上,看見手機閃著光,他接起來使勁聽,聽見費原問他在哪,“在家聽歌……”說完不肯掛,他也聽不清費原後面說了什麼,叨叨著:“什麼時候回來呀……雙人床自己睡浪費……”
喝到快兩點,在洗手間交了五六次水費。邱駱岷扶著路柯桐往外走,到了門口一吹風,倆人都有些暈眩。
有輛越野開到正門對著的道牙子邊停下,一個兇兇的大高個帥逼下來,路柯桐挽著邱駱岷的胳膊,抬手一指,說:“真像費原啊,怪害怕的。”
邱駱岷望著逐漸走近的帥逼,聲音有些顫抖:“真像啊,我條件反射般的頭疼。”
費原下飛機回家發現沒人,打電話聽著亂糟糟的心裡就有了譜,找了二十幾家酒吧,到這兒下了車就看見路柯桐晃晃悠悠地站在門口。
相當欠揍。
路柯桐看著帥逼走到面前,然後被抓住了手腕,他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確認是費原以後驚喜地抱住人不撒手,抱了會兒發現費原沒反應,才恍然大悟自己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