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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通”,並滿面困惑的質問自己:我當初怎麼會喜歡那種人呢?
這種希望成為我的最高理想,理論上完全可行,同時我的實踐也很到位,我一次次回想他是如何待我、如何欺騙自己的女友,那兩個夜裡所發生的細節被我反覆重溫。每想一次,都彷彿要窒息,也更清楚的分析到他對我只有慾念--不能稱為吻的狂猛噬咬、粗暴而毫不留情的插入、從無例外的“性感”二字、發洩過後的呼呼大睡……哪裡可以找到一點溫存或珍惜?我對他而言是一個方便的性用具,僅此而已,僅此而已……甚至他放棄我的時刻也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不屑、冷酷、隨便,就象扔掉一個不聽擺佈的玩具。
他已經不是我喜歡過的李唯森,只是長著跟過去一樣的臉,他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有什麼放不下的?我有什麼繼續執著的理由?我質問了自己無數次,卻依然記得他跟我共舞的那個黃昏,他的手環抱著我的腰,在暮色籠罩的房間裡慢慢移動,飄揚的旋律中我聽到了他的心跳,感覺到將會延續一生的幸福。
他變了,卻還是留著過去的很多習慣,他的口頭禪、他的小動作、他喜歡的顏色、他愛吃的零食……為什麼不能都換掉呢?整個換成我不認識的陌生人?如果是那樣,我可以回頭,可以陌路,甚至可以更粗暴的對待他,即使是強姦也沒關係,直到厭倦他的身體為止。我骨子裡也有一點暴力的性衝動,尤其是對身材不錯的男人,這個早在高中時就被自己發現過,而現在我已經不會為此感到罪惡。
感情是多麼累贅的東西,它壓制了我真正的慾望,在他面前我不敢稍有主動,我害怕真實的自己會讓他厭惡與憎恨,我一直都強迫自己忍受來自他的一切作為,因為我喜歡,而他輕輕鬆鬆把我的喜歡變成了一個字:賤。
最賤的事莫過於偷聽他和女友在房裡的動靜,可我也幹了,就在所有人都到小川家裡聚會的那一次。
那天我們的計劃是在小川家玩上一整天,專趁他家裡人出去辦事的時候。我們都在客廳裡玩,唯有李唯森跟他女友躲進了小川的房間,在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我卻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偷聽了很久。
他的甜言蜜語從門縫裡傳進我的耳朵,那女孩害羞的說著“不要”,熟悉的喘息聲延續著,我比誰都清楚他此時的表情,他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