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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大的屋子,在高大的男人走進來後,頓顯逼仄。
他進來後也不說,只目光炯炯地瞪著姜秀潤。
這一幕,與前世的情景何其相似!
姜秀潤的手都在微微發抖,前世的她一直被兄長庇佑,全無自保之力。當秦詔深夜闖入她暫居的木屋時,也只不過是無助地哭喊。
她默默提醒自己,自己已經不是那個羸弱的少女了,所以靜默了一會,直到秦詔欲往前靠近時,才慢慢用手巾擦手道:“小廝正在燒水,屋內暫無熱茶,若是不介意,請君飲些涼的吧。”
這話既說得客氣,也是提醒秦詔這是太子府,一會還有小廝會進來,讓他切莫恣意妄為。
這秦詔是聽聞姜秀潤暫居在太子府後,便尋了藉口徑直來找她要外袍的。
可是進了屋,看那扮作波國小王子的女子正端坐在盆架前洗手時,也不知是入夜燈光迷離,還是人影太過纖弱,他的心內竟潛滋暗長些個別的什麼東西,癢癢的騷動……
不過還沒等他琢磨清楚自己想什麼,那個女子便泰然出聲了。
這一聲倒叫他晃過神來,只坐在她的屋子裡飲著涼茶。
姜秀潤心有警惕,擦完了手後,手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袖口,裡面藏有匕首,若是秦詔圖謀不軌,她便豁出性命不要,也絕不會叫他再得逞。
秦詔兩腿微叉,舒服地坐席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最後問道:“為何如此?”
姜秀潤知道他是問自己為何女扮男裝,只正襟危坐,也不看他,啟唇道:“不願隨了父王的心願,也方便些。”
秦詔緊盯著她道:“那國書……”
姜秀潤怕那賊精的皇太子到處安插眼線,這裡隔牆有耳,二人的對話萬一傳到太子的耳中便大不妙了。
當下連忙攔住了秦詔的話頭,只道了一聲“嗯”,示意是她做了手腳。
秦詔此時倒是少了以前每次面對她時的陰陽怪氣,只意味深長的又細細打量她道:“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姜秀潤沒有說話,可是心裡卻隱隱不安。如今自己的大把柄算是落在了秦詔的手上,他這人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好色這一樣是狗改不得吃屎的。
他不告知太子,自己便被他拿捏著,這樣下去,可不是她這一世想要活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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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詔見姜秀潤久久不說話,長長的睫毛輕輕垂下,投下如扇面般的陰影,又是一陣心癢,他想跟她靠得近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