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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兒欣賞了一半, 姜秀潤也從最初的震撼裡努力回過味兒來。
方才只是一味讓自己如男子一般從容鎮定地欣賞, 可是後知後覺想到,她可是太子的少傅!身兼重責!
身為國儲, 若是看些男女的春宮畫倒也無妨, 可自己跟著國儲一臉讚許欣賞著兩個男子在屋臺樓閣上下亂竄, 算是哪門子的幕僚賢臣?
想到這, 當下面容一整,她撿拾起幕僚者當有的勸諫之心, 將畫卷扔在一旁,跪坐拱手道:“殿下乃心懷天下的大志者, 怎可沉溺在這等不堪入目的俗物之中?再者,殿下,奇偉男子也,要學……也當學男女陰陽調劑之道, 看著兩男相褻,是何道理?獻畫者誰?其心可誅!”
鳳離梧半眯著眼,安靜了一會道:“是孤心有思慮,是以命人尋畫來,看是否可解心中困惑。”
姜秀潤沒想到這畫兒竟然是鳳離梧主動讓人找來, 當下也是好奇心大勝,半抬起頭問:“殿下為何如此?”
鳳離梧直直的望向她道:“以前倒是不曾想過這些,只是那次被君強吻之後……總是對女子提不起興致……便想看看男子的味道……”
這裡面要是沒有姜秀潤什麼事情, 下午酒足飯飽後, 聽聽一本正經的太子的隱秘私事, 倒也是不錯的消遣。
前世裡,姜秀潤一直覺得這位大齊儲君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味,對自己的正妻妾侍都是冷冷淡淡的,沒有半點人味兒。
可今世,她喬裝改扮成男人成為了他的近臣,卻當面飛撲來一盆冷水——大齊的儲君可能是個斷袖,這……這個叫人情何以堪?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姜少傅又覺得舌頭打結了!
“殿……殿下,在下那時中了迷性之藥,您也知,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實在不是有意要冒犯殿下的……”
鳳離梧點了點頭道:“連未來的太子妃都敢冒犯,也的確是藥性霸道……”
想想當時這女少傅跟那田姬耳鬢廝磨的情景,鳳離梧的臉又黑了一半。
既然是個女子,為何當初跟那田姬如此投入?可見無論男女,毫無避忌,也是個不省心的!
姜秀潤卻只當太子又醋海生波,心疼起自己未來的太子妃了。當下她也不敢妄言了,只能擺出一臉羞愧狀半低著頭。
太子覺得應該給這不老實的東西一線生機,當下放緩了聲音道:“其實孤對你,向來寬容,畢竟你曾經在危難中救孤一命,若有什麼難言之隱,儘可以照實跟孤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