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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子的話,與同僚一起飲酒,就算不走心,也是聯絡交情,大有裨益的消遣。
可是姜秀潤前世裡,在酒杯間交際應酬得實在是太多,已經到了看見酒杯就傷胃之感。而且為了避免鳳離梧的猜忌,她也從不與府裡的幕僚走近,免得有結黨營私的嫌疑。
是以公孫無言的食盒才開,酒菜還沒有擺滿,公子小姜便毫不客氣推拒道:“謝過公孫先生的抬愛,可是在下這幾日胃腸不適,郎中給開了藥方子,只適合飲粥,這酒菜雖好,在下卻是無福消受……”
與公孫無言同來的還有其他幕僚,雖然看不過公子小姜這等傲慢的樣子,可有李權的前車之鑑,卻也陪著笑臉道:“姜少傅,您入了太子府甚久,卻不曾與我們同飲談心,實在是讓我們深以為憾,您今日若是不能飲,乾脆以茶代酒可好?總不能駁了我們的一番好意吧?”
聽了這話,公子小姜倒是略抬了抬眼,今日這少年穿的是長袖滾著兔毛邊兒的厚夾襖,形狀周正的臉兒被那兔毛襯得又白皙了幾分,乍一看,活似稚齡小子,不開解世事一般。
但是這小子一張嘴,卻有一股子浸染名利場甚久的世故老道:“諸位若是有心與在下交道,在下自然是喜不自勝。只是諸位先生們也看到了,在下這滿書案的賬本名冊,要核對的物件實在是太多。殿下一次迎娶三位平妻入門,哪一樣思慮不到都不行……要不,你們看看改日?”
就這樣,那食盒子是怎麼開啟的,又怎麼原樣端送回去,幾個人便被公子小姜一頓軟話“請”出了院子。
待出了院子,其中一位先生實在是忍不住氣,但也不好說什麼,只陰陽怪氣地對公孫無言道:“早跟你說,人家傲著呢!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些個?”
公孫無言沒有說話,心裡也是沉甸甸的,可是他的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只笑著說:“酒菜都是洛安城裡有名的銅雀樓裡定下的,這般不吃也是可惜,走,去我的院中同飲。”
於是幾位先生同去了公孫無言的屋子一起吃喝。待得羹盤狼藉時,才逐一散去。
公孫無言雖然微酣,卻並未入睡,只是從枕下抽出一封信。
他本是韓國人,在投奔鳳離梧之前,也曾經做過韓國國相的幕僚。
只是後來受了些朋黨之爭的牽連,國相被抄家,他得了友人相助才一路逃到了齊國,又因為有些才學被太子賞識,收入門下。
不過在來大齊之前,公孫無言便認得韓國的王女田瑩。
這田瑩從小便容貌出眾,又愛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