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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巡查沒有迴轉,而水工司的主司卻是大世家的出身,皇帝偏頗了一番,駁回了那農司的奏摺。
結果農司的那位主司,直接撂挑子不幹了,來了個告老還鄉,爛攤子愛誰接誰接。
結果他這麼一走,農司主司的位置涼涼,一直無人肯接手。畢竟大家都知道上一任主司是被窮走的,誰上任也補不了這個窟窿。
甚至有官吏提議,將農司與水工司合併,由水工司監管。
但水工司的主司卻是老奸巨猾,壓根不接這盤子。
所以熟諳內情的楊琛看自己單純的小學弟接了這麼副爛攤子,是打心眼裡替他著急。季秉林也是新近入刑司的,他一直在外負責運河的修繕,原是不知情,當聽聞楊琛這麼一說時,也不替姜秀潤著急。
畢竟前一任農司主司,可是為官三十年的老臣。他都沒有從水工司那裡要來錢,姜秀潤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新官,又會有什麼作為?
姜秀潤初時為官的興奮,也被這缸裡無糧的窘境給消退了不少。
難怪著殿下這般大方,竟然讓她出仕了。卻原來給了個狗都不搭理的差事。
國儲之心高深莫測,這是不是要她知難而退,回到太子府去乖乖給他生子。
還是要她平地生財,不光解決了農司一直未解決的工程金,再替他弄來興建新的水渠的金?
於是姜秀潤答謝過了前來道賀的同窗和季大人後,便掏出了算盤,開始核對農司積壓下來的活計和司裡的款項。
因為刑司的人將事情都說破了,小吏們也便毫無顧忌,只說那水工司的主司孟憲太缺德,當初為了順利要到司金,故意將各項工程的籌算往少了算,等要了金後,再將工程改換個名目,打回到農司。
也就是說,就算水工司痛快地將金交回來,也是遠遠不夠的。
姜秀潤倒是知道這位孟憲孟大人,這位可是日後會飛黃騰達的主兒。前世裡,他日後可是跟季秉林一般,同列為相,甚至跟實幹的季秉林相比,更得聖上愛重。
孟家是大世家,甚至比尉家資歷都要老。當初在支援鳳離梧立儲時,倒是沒有言語,秉承著中立之姿。
但是當鳳離梧進一步想要早早繼承皇位時,孟家卻是極力反對,保持了端慶帝的皇權不倒。
幾大世家其實都唯孟家馬首是瞻。孟家擺明了要在國君與國儲之間維繫著平衡,拿捏住兩頭。是以其他的世家們也紛紛心領神會,幾年來都相安無事。
而端慶帝也好,鳳離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