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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梧已經熬度了半天, 此時嗅聞著小幕僚身上散發的陣陣皂角清香, 便如那捻子被點燃了般, 下一刻便要炸裂了。
他貼附在她的耳邊, 低低地說了句什麼。
姜秀潤的眼睛立刻瞪得如剝了殼的鳥蛋般, 有些不敢相信能說出這般不要臉話的人……是一向清冷孤高的鳳離梧。
“快些, 孤控制不住藥性了……”說話間,太子殿下果然一副心昏智喪之感。
那新近搬來的矮榻帶著細紗帳架,二人在翻滾間, 那層層疊疊的細賬便從金鉤上掉落,密密實實地蓋住了矮榻……
事後, 姜秀潤才算想明白, 太子府一口氣娶了三位新婦入門,為何連桌酒席都不擺。
這吝嗇的太子也太會精打細算了, 這是掐指一算覺得娶進來的都不能頂數,便節省了置辦酒席的金啊!
這一夜胡鬧不提,天微涼時, 姜秀潤順了順蓬亂的頭髮, 掀起簾子看屋外的天色, 然後喪白著臉兒回身對還賴在她榻上不走的太子道:“殿下,您看這天也亮了,若再賴著不走, 讓人看了, 是要說殿下的閒話的。”
鳳離梧方才小憩了片刻, 此時身心舒爽, 猶在回味那一雙柔荑綿軟無骨的滋味。加之睡意未消,只閉著眼,摩挲著捏著她的手腕道:“不是嚷著手痠嗎?孤再給你揉捏一會。”
姜秀潤現在聽不得人提手,又不敢去拍鳳離梧的手背,便低聲道:“已經緩過來了,殿下還是快些起來吧。”
好不容易,她才將鳳離梧提拉起來,離開綿軟的鵝絨矮榻,又不好叫侍女進來,便手腳麻利地服侍著太子著裝穿衣。
那裡褲是髒汙得不能穿了,姜秀潤直接讓太子穿了外褲,尋思著太子若是走了,便將這玩意兒用火盆燒了。
可太子卻發話了:“替孤洗淨送來……”國儲吝嗇如此,一條褲子都不肯浪費,大齊怎麼能不國庫豐盈?
那褲子不能假手於人,還要由她洗……
似乎是看出了姜秀潤的不高興,鳳離梧一邊披上了衣服,一邊道:“孤中了人的算計,卿為孤解困,難道不高興嗎?”
姜秀潤才覺得自己是中了人的算計,一邊替他繫好衣帶子,一邊低低道:“殿下可是跟我說好了的,只是走走過場。可昨夜的事,說出去,我豈不是清白盡毀?還怎嫁人?”
鳳離梧低頭看著她亂蓬蓬的頭髮裡藏著的頭旋,鼻尖沁著冷意道:“你扮男人在孤的府宅裡住下,那清白就已經不在了,倒是現在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