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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對於女人,是同樣不可抗拒地有魅力的。英國人自信,是根據他是世界上最有組織的國家的人民……德國人的自信,是最壞的,最固執的最令人討厭的,因為他以為他自己知道真理、科學,這種科學是他自己發明的,但在他自己看來是絕對的真理。”
洋洋灑灑,毫無凝滯,一氣呵成。
這一精彩段落恰巧就出自《戰爭與和平》,很多手頭有這本名著的學生都在狂翻書頁,試圖找出一點紕漏,卻遺憾發現,他的書寫毫無漏洞。
然後這位連一個單詞都讀不出的俄語門外漢八兩兄,根本不給場下“觀眾”一丁點兒喘息的機會,他瞥了眼課桌上放有一本《阿巴爾金經濟學文集》,那是原本羅鶴故意要推薦給沐紅鯉的讀物,他將寫滿俄文的黑板推上去,拉下第二塊黑板,左手直接拿了三根粉筆,唰唰唰,又開始新一輪視覺轟炸,“我想比較的兩位人物,這就是盧梭和拿破崙。比較一下,誰的一生對社會發展,對人類文明,乃至對整個19世紀的影響更為重大。我們傾向於生動地描述歷史事件和重大的戰役,所以比較一致地更加偏好後一位歷史人物。但是如果深入研究從法國大革命開始的所有19世紀曆史事件的發展程序,我們可能會徹底改變我們的看法……也許,像我們這樣一個有著複雜民族構成的大國,要想在各個共和國之間尋找同樣的經濟生活形式和管理方式,這甚至是很危險的。”
這一次字數遠勝第一個段落,大概字數在兩三千左右,剩下三塊黑板只留下一點空白,全部寫滿最標準也是極漂亮嫻熟的俄語文字,其中出現大量連俄語高材生都感到晦澀的專業術語,被打擊得無以復加的觀眾中,只有羅鶴勉強而吃力認出那是《阿爾巴金經濟學文集》中很經典的一段長篇幅文字。
沐紅鯉緊緊咬著嘴唇,眼眸神采奕奕。
趙甲第手中只剩下半截粉筆,他瞥了眼再無傲氣的年輕講師,繼續用俄語寫下一句他的讀書心得,“任何一個好的作品,都只是作者在講一個故事。任何一部被後來者冠上偉大的作品,都是一群好事者在挖掘作者自己都不懂的東西。”
羅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堪。
這一樣是赤裸裸的打臉。
最後,趙甲第剛想要放下粉筆頭,瞥了眼沐紅鯉,冷笑更甚,繼續引用《戰爭與和平》一句一針見血的尖酸評語,“一個嫵媚聰明的婦人的名聲那種不可動搖地確定在葉侖那-發西莉葉芙娜-別素赫娃的身上,以致她能說出最俗氣最愚蠢的話,而大家仍然稱讚她的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