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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毒,出家的應該是你﹗好吧,為了你的貞潔,我是不會跑去當和尚的。”
雖然他是這樣說,可是,我真的害怕他會撇下我去當和尚。他這個人,什麼怪事也可以做出來。如果林方文真的跑去做和尚,了卻塵緣的,不是他,而是我。
13.
雖然七日和尚不用剃度,林方文還是把頭髮颳得很短。他說,這樣可以更投入出家人的生活。
他離開了我的那幾天,我的生活也平淡如水。像青菜豆腐一樣的日子裡,我每一刻也在思念著他。他習慣嗎?他會愛上那種生活嗎?他會不會被一個大師點化了,從此離我而去?要是他走了,我怎麼可能變成蕩女呢?我騙他罷了。可是,我也不可能變成尼姑。怎麼可以從此跟他碰面而好像不相識呢?我做不到。
苞朱迪之見面的時候,她問我︰
“有七日尼姑嗎?”
“好像也有的。”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你也想短暫出家嗎?”
“可以乘機減肥嘛﹗”她說。
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女人放下了一段塵緣,從臺灣老遠跑到印度一所寺院出家,卻在那裡碰到一位僧人。這兩個人,原來是前世的情人,孽緣未了,雙雙還俗,做了夫妻。最可憐的,是那個當為了成全她而讓她出家的男人。
“兩個人一起,到底是塵緣還是孽緣呢?”我問。
“有些是塵緣,有些是孽緣,這就是人生吧﹗”朱迪之說。
餅了一會,陳祺正來接我們去吃飯。
“喜歡吃什麼?”陳祺正問我。
“吃素好嗎?”我說。
他們兩個人,同時怔怔的望著我,流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算了吧﹗我們去吃肉,我吃林方文的那一份。”我說。
林方文真的只去七天才好。
14.
短暫出家結束的那一天,林方文從寺院回來。他瘦了一點,也蒼白了。我跳到他身上,問他︰
“是不是七情六慾也沒有了?”
“誰說的?”他緊緊地摟著我,用舌頭俏皮地舐我的鼻子和嘴巴。
我望著他。這七天來,我多麼思念他。他知道嗎?
“為什麼不索性去七七四十九天?”我問他。
“你以為我不想嗎?”
他開朗了,是已經找到了靈感吧?
他說,在寺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