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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數從三變成了四,偶爾還能湊在一起打打橋牌、麻將。
想當年,西王母可是頗為喜愛麻將這項自凡界引入仙界的娛樂活動。
而打從那天的抱頭痛哭後,紅娘對丸子的態度也變得奇妙的緊,簡直就像是找回了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一般,丸子要星星,她就絕不會給他月亮。
我曾隱晦的跟紅娘提及如果丸子真的跟魔域的那位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們該儘早跟丸子分道揚鑣,將丸子送回去,然後再重新找個好山好水的地方隱居。
紅娘聽罷,用一種特別奇特的眼神看了我半晌,然後幽幽一嘆,囑咐我說別整天打坐入定,多抽時間陪陪丸子,至於魔域的那個,若丸子真跟他有聯絡,他早幾年就會找上門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我想了一想,覺得後半句很有道理,可前半句卻非常難理解,便很是實誠的問了句,“丸子每天都有印老跟你陪著,他也不是很愛麻將、橋牌,有我沒我其實沒多大區別,要我抽時間陪著做什麼?”
“佛曰,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待因果相生,劫數必至,”紅娘看著我,神色幽深,“若不是你自己回想起來,這數萬年就沒有任何意義,木藤,這是你的劫。”
她說完便提著一籃子新鮮蓮子去廚房找印老了,丸子最近特別愛吃蓮子糕,也不知道這寒冬臘月的,紅娘去哪裡找的蓮子。
我總覺得吧,紅娘對丸子這種有求必應的寵法,也委實太過了些,待她回凡身歷劫,我如何養得起被寵嬌氣了的丸子?
然而,不好的預感總是實現的特別快。
五個月後,初春的時候,紅娘回了凡身,繼續去渡她此生的劫。
當夜,丸子就跟我說他想喝梅花清露。
這春光三月的,我去哪裡給他找梅花?更別提清晨凝在梅花上的露水了。
就算是沒什麼育兒經驗的本仙子也知道,孩子是斷不能這麼寵下去的,於是我一口回絕道,“若是桃花清露,印老那裡倒是有些。”
丸子當時相當乖巧的應了,沒一句抱怨的跑去找印老要桃花露喝,我甚感欣慰,只覺得孺子可教,這孩子還沒被寵壞。
我沒有注意到的是,丸子轉身的那一刻,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那抹妖異的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