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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沾染太多血腥,失了本性。”
我一時間聽得雲裡霧裡,只隱約覺得自己大概是買了兩件不得了的東西,剛想轉身追問細節,但落日下的小巷內,卻早已沒有那位攤主的身影。
我與環兒一人拿劍一人拿槍的將兩把武器偷偷帶回了鄭府,幸好最近府內都在為鄭言納妾的事情忙活抽不出時間關注我這個少夫人,只因我那位婆婆說白醫女既然是鄭言的救命恩人,直接拿轎子抬進府太委屈她,怎麼說也要辦場酒席。
也幸得我最近看得比較開,沒腦袋抽風的問上一句[在我懷胎七月的時候,為一名身份不明山野村莊出來的姑娘辦納妾喜宴,我的臉往哪裡擱,我就不委屈了?]這樣的話來。
我將一槍一劍放在了自己院內茶室的檀木製麒麟兵架上,一藍一黑兩把武器橫放於兵架之上,正對著茶室的大門,一時間感覺整個院落內的空氣都清爽不少。
而最近每日都要來我的院子裡逛上一逛給我送些小點心順便號個平安脈的即將入門的白醫女,前腳剛踏進院落,笑得甚是甜美的跟我打招呼打到一半,誰知一抬頭她臉上的笑容就凍住了,她表情僵直的看向茶室的方向,抖著唇說了句[忽然想起忘記把煲好的湯羹帶給姐姐,妹妹這就回去拿,暫時不打擾姐姐了]就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院子。
我略有些莫名的看著白醫女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想了想,又回頭看了眼茶室內的一槍一劍,一時間只覺得古書誠不欺我,兵器利刃的鎮宅避邪效果果然不錯。
當夜,鄭言一如往常的來了我的院子。
畢竟,白醫女尚未真正進門。
用完晚膳後,鄭言隨口提了句[聽說你新購置了兩件什物],我想起晌午時,白醫女那幾乎落荒而逃的姿態,立即心領神會,將鄭言帶去了茶室,並做好了將這兩樣東西換地方收藏的覺悟。
誰知鄭言並沒有進茶室,他只是在茶室外站著看了看麒麟架上的兩把武器,又看了看我,最後什麼都沒說的回了內室。
夜晚就寢時,鄭言撫摸著我的肚子對我說讓我安心,既然他之前已經承諾說不會納白氏為妾,他便不會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他會勸母親打消替他納妾的念頭。
彼時,我已因挺著肚子逛了大半天集市而累及,正睡得迷迷糊糊,聽罷也只是敷衍的[嗯]了一聲。
不過是個名分而已。
不過是房裡跟假山內的區別罷了。
納與不納又有何不同?
矯情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