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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果斷的抽出煌寂劍,對著那棵樹就砍了過去。
一聲巨響過後,樹幹從中間裂開,倒向兩側,樹葉上的熒光在碰到土地後,如螢火般散於空中,一名披散著頭髮,雙目緊閉,身穿金紅色鎧甲的男人出現在裂開的樹幹內,隨著樹幹的裂開,男人的身體因失去了依靠物而直挺挺的,面朝地的摔了下來。
他出現的太過突然,倒下的也過太突然,加上那遮住了大半張臉的長髮,導致我真沒認出這倒下的男人是誰,跟我有何淵源,又為何會恨我恨到只要見了我,就能[入魔]的程度。
“喂,醒醒。”我用劍尖碰了碰男人的臉,男人一動不動。
“喂,再不醒別怪我動粗了。”我舉起劍,以能砍斷男人手臂的力道揮下,劍刃在碰觸到手臂前堪堪停下,劍風卻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可男人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
大多數仙家若是仙逝,要麼化為原形,要麼肉身消散迴歸於無,故而眼前這趴在地上的男人定是活著的,可這樣都不醒,莫不是意識受了什麼損傷?
我想了想,退到洞口,對目露疑惑的散財道,“若是在離天獄內失了意識,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復?”
散財沒有說話,倒是命理天君的眼神閃了閃,如自語般的低聲說了句,“竟是已到了這一步…”她說著看向我,“你可是於洞窟內看到了一棵樹?”
雖然疑惑於命理為何會知道我在裡面看到了一棵樹,我還是點頭道,“劈開樹後,裡面有個男人。”
命理天君雙眼一亮,“這就對了!”
我,“……”哪裡對了?
“你看到的,是鎖神木的封印。”
“…封印?”
見我一臉懵懂,命理天君問了我一句,“仙子難道不覺得這離天獄很是奇怪?”
一座牢獄還鳥語花香四季如春,當真是奇怪的緊,可我卻覺得命理天君所說的並不是這方面的[奇怪]。
果然,還未等我回答,命理天君已經自顧自的繼續道,“離天獄內雖關押的都是曾犯過[罪]的仙,可是,千萬年來,離天獄卻不曾有過任何一名仙家入魔。”
“……”
經命理一提,我才恍然意識到,那些個可以被稱為老前輩的仙家,我至今為止也只見過九陰仙翁一個,總不見得其餘那些在天界時就個性張狂目中無人眼高於頂的老前輩們被關進離天獄後就都沒了脾性,光講究避世養生了?
“明明是關押著罪人的離天獄內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