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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童頂著他那張純真無害的娃娃臉,老神在在的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執白棋將我殺了個片甲不留後,頗為舒暢的舒了口氣,拿起茶盞喝了口熱茶,低垂著眉眼問了我一句,“仙子記起了多少?”
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忙道,“耆總管,慎言,慎言,我雖隱約記得自己曾於三十三重天上佔有一位,但怎麼說也是前塵往事,還未有十世誦經的記憶來的清晰明瞭,請耆將軍莫再這般叫我,聽著著實怪異。”
耆童挑眉,“那可曾記起,曾司何職?”
“阿彌陀佛,”作為一個記憶最清晰的十世都是在寺廟中度過的出家人,我有些不知該如何形容身為仙子時的狀態,畢竟那些記憶就像隔著濃霧一般,還很是模糊,我有些猶豫的開口,“司掌何職倒無甚印象,只是,似乎…是個上天入地,到處蹦躂的仙子?既然如此,修為應是不錯的吧。”
耆童像是記起什麼一般,勾起唇角,“彼時,吾,赤江,耆童皆不是汝之對手。”
“這般說來,我與魔域諸位之前倒是真的有些淵源,”我點了點頭,直接問出了心中疑惑,“所以,我的前身與尊上,是否,有些過往?”
耆童笑了,“數世情緣,緣淺孽重。”
我心裡一個咯噔,耆童卻輕描淡寫的繼續道,“說到底不過是時機的問題,你動心的時候他心懷它物,待他心動之時,你卻死了心罷了。”
“……”
這麼糾結?!
“可是,你也知道,尊上是看中的東西一定會得到手的性子,如今只是將你束縛在魔言城內,之後又有誰知道呢?”
“耆總管的意思是——”
“如今,你因著魔心的關係,與尊上修為也算是不相上下,”耆童輕點著棋盤,唇角掛著淺笑,眉目間依舊一片清冷,他問我,“你是否想過取而代之?”
我先是一驚,覺得魔域果然不同凡響,這般教唆謀權篡位的事情竟然能說的如此光明正大不避諱他人,然後仔細想了想他的話,很是誠懇的答道,“不曾。”
耆童笑了,眼底滿是循循善誘,“現在開始亦不算晚,仙子你最想要的是什麼?”他頓了頓,話語中也透出一種迷亂人心的誘惑,“只有打敗他,你才能得到你最想要的東西。”
我低垂下眼,思考片刻,剛想開口,胸口處卻忽的一抽,但是很奇怪的是,疼的並不是心臟,而是放著心臟的胸腔。
“臥槽,你們還在這兒下棋?”就在我很是莫名的摸著胸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