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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殷殷詢問她是否願意隨他一起走,可現在他祝她找到自己的幸福?
她情不自禁地朝池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正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彷彿欣賞一出鬧劇。
就在這時,孫一帆剛嚥下那杯酒,不知怎麼就到了極限,捂著嘴做出一個欲嘔的姿勢,旬旬一慌,趕緊去扶他,然而就在她的手剛觸到他的時候,他身體卻不經意地一縮,悄然迴避。
很快,孫一帆另一隻手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匆匆朝洗手間的方向而去。陳舟一驚,想要跟上去卻又不好意思,如坐針氈地留在位置上又喝了幾口湯,這才以上洗手間為由離席而去。
“孫經理難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周瑞生笑呵呵地說道。
池澄不以為意地說:“孫經理的酒量我知道,今晚大概是喝高興了。”
這時,宴席已近尾聲,一些同事已散去,不少人成群結隊地尋找後續節目,有人去邀池澄,他笑著說自己才是喝多了。
旬旬是最後走的,她身上帶著錢,和後勤主管一道去結了帳,核對過*****方才完成任務。離開的時候她去了趟洗手間,走出酒店時正好看到陳舟扶著搖搖欲墜的孫一帆一道上了計程車。
其實旬旬對孫一帆未必情根深種,她甚至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答應跟他一塊走。但不過是半天時間,一個許給她承諾的男人忽然旗幟鮮明地和她劃清界限,這不能不讓她有些悵然,甚至是憤怒。這憤怒不是出於這個男人的善變,而是為著促使他改變的那個根源
她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原本擁有著再平凡不過的人生,可偏偏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她平靜地步調,從謝憑寧到張於誠,再到而今的孫一帆,即使是她這樣安時處順,仍不能接受有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地任意操縱她的人生。
前門停車場上有一輛沒熄火卻無人坐在裡面的銀灰色大眾cc,旬旬慢慢走過去,看到車旁的花壇邊那個專注於打電話的身影。這時的池澄和宴席中的談笑自若的他判若兩人,抓著電話一邊說話一邊憤憤然原地繞著圈子,情緒越來越激動,不知和什麼人激烈爭吵著,最後索性結束通話,將手機整個扔進了車裡,人卻頹然地靠在車邊。
他用了好一陣才緩過來,伸手去開車門,這時才看到站在車尾的旬旬,意外之餘,竟然有幾分窘迫。
“你在這幹什麼?”他的聲音也不似往時底氣十足。
旬旬淡淡說道:“我想告訴你,這樣不熄火不鎖車門站在外面打電話是非常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