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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抓走這些孩子嗎?”
“我們聽說這件事跟神學有關。他們在做一種實驗,但究竟是什麼實驗,我們也不清楚。說實話,我們甚至不知道孩子們是否受到了傷害。但不管怎樣,那些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權利在半夜裡搶走別人的心肝寶貝。雷蒙德·範·格里特,你有什麼事?”
在第一次集會上提問的那個人站起身,說道:“法阿國王,您提到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是這個正在前排坐著的小女孩兒,我聽說,就是因為她,住在沼澤地邊上的家家戶戶都被搜查了個底朝天。我還聽說,就在今天,就是因為她,議會正在討論要廢除我們自古就有的特權——沒錯,朋友們,”他衝著驚訝得竊竊私語的人們說,“他們要透過一項法律,取消我們自由進出沼澤地的權利。那麼,法阿國王,我們想知道的是:這個可能讓我們遭此厄運的孩子到底是什麼人?她不是吉卜賽孩子,我聽說她不是。怎麼能讓一個陸地人的孩子把我們都拖進險境呢?”
萊拉抬頭看著約翰·法阿魁梧的身軀,她緊張得心臟咚咚直跳,連約翰·法阿答話的前幾個字都沒聽清。
“還是說白了吧,雷蒙德,不要不好意思,”他說,“你想讓我們把這個孩子交給追捕她的那些人,是不是?”
那個人倔強地站著,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好吧,也許你想交出去,也許不想交,”約翰·法阿繼續說,“但是想一想,任何人,不管是男是女,行善都是有淵源的。這麼說吧,這個小女孩是阿斯里爾勳爵的女兒。對於那些忘性大的人,我要說的是:是阿斯里爾勳爵在土耳其人面前說情,救了山姆·布羅克曼一命;是阿斯里爾勳爵允許吉卜賽人的船隻在他的運河上自由通行;是阿斯里爾勳爵在議會里挫敗了水路法案,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永久福利;也正是阿斯里爾勳爵全力抗擊1953年的大洪水[35],不分晝夜地搏鬥,毫不猶豫地兩次跳進水裡,把小魯德和尼利·庫普曼救了上來。你忘了嗎?丟人啊,你真丟人!
“還是這位阿斯里爾勳爵,現在他被關在最遙遠、最寒冷、最黑暗的野蠻地區,被關押在斯瓦爾巴群島的堡壘。難道我還有必要告訴你看管他的是什麼樣的畜生嗎?我們正在照顧的就是他的小女兒,而雷蒙德·範·格里特卻打算把她交給當局,以換取一點點和平和安寧。雷蒙德,是不是這樣?你站起來,回答我。”
但是,雷蒙德·範·格里特已經頹喪地癱坐在座位上,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他站起來了。大廳裡響起一陣低低的噓聲,表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