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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肚明,這玩意兒,就是有些人,在裝神弄鬼罷了。
朱祁鈺聽聞,十分確定的說道:“於尚書,你給了他們體面,如果有人不想體面,還請於尚書幫他們體面了。”
“臣領旨。”于謙俯首稱是。
若非朱祁鈺的那道命令,通惠河的事兒,還真的不好辦。
他剛到通惠河,就有不少人遞了拜帖,讓他離這條河遠一點,還讓他好自為之。
朱祁鈺的吊的命令一到,牛鬼蛇神盡數散去,修葺通惠河十二道閘門,只用了三天就弄好了。
是朱祁鈺一道命令就解決問題了嗎?其實不盡然,是于謙這些事做不得,只有朱祁鈺能夠下這等命令。
他是監國。
對於清理水猴子之事,于謙也有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水猴子誰養的?甚至還牽扯到了皇室宗親的買賣,這個時候,就是朱祁鈺起作用的時候了。
不把黑眚這種水猴子吊起來,通惠河根本通不了,通州糧草進不了京,就只能用於謙本來的法子,讓軍士自取,那得鬧出多大的亂子來?
“於尚書,有些問題,不流血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朱祁鈺語重心長的說道。
于謙,太過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