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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馬車。
......
半個時辰後。
“閣主,我來趕車,麻煩你盯著他將圖畫出來,——他不怕我,都是我慣的,勞煩閣主費心了。”江眠放下紙筆便掀門簾退了出去,白秋令坐在一邊,他撩了衣襬坐在另一邊,俯身一手拉韁繩,一手揚鞭,啪嗒一聲,馬車便朝著懸玉宮出發了。
江月輝氣鼓鼓地盯著氣定神閒閤眼小憩的唐昀,而唐昀不用睜眼也能知道這會兒面前這被五花大綁的人有多生氣,似笑非笑道:“你哥這算脾氣好的,這要是換了我——”
他說著突然睜開眼向江月輝湊過去,一字一句低聲“威脅”道:“我可以解開你手上的繩子,但若是你想跑或是你不畫,我馬上廢了你的武功。”
江月輝憤憤地死盯著唐昀解繩索的手,有一瞬間逃走的念頭也被他彎著唇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嚇得無影無蹤。他雖不知道他這親哥哥到底是個多狠辣的人,但那樣陰狠的神情叫人看了著實是心生畏懼——他心中不平之處,便是自己橫行霸道十七年,怎麼一朝在親哥這裡栽了跟頭。
“畫。”唐昀抬手解開江月輝的穴,扇子搭在在
胸前慢慢地搖,見江月輝指了指自己的嘴,他又道:“讓你用手畫又不是用嘴,你用不著說話。”
“......”江月輝撇撇嘴,從角落磨磨蹭蹭地挪到小木桌旁,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筆,循著記憶一點點在紙上勾畫起來。
碧心門和懸玉宮相距並不遠,行了六七時辰,天矇矇亮的時候一行人就到了宮門前。江眠委婉地向兩人表達了懸玉宮不喜外人入內,就一手拽著由唐昀親自點了穴的江月輝被宮人迎了進去。
白秋令和唐昀又站在原地等了片刻,江眠便獨自一人走了出來,手中牽著一匹馬,眼圈發紅像是哭過。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朝前一步,由白秋令出言寬慰道:“我想江公子也並非故意要將阿月留在懸玉宮,此行確實兇險,阿月會理解你的。”
江眠隨即苦笑:“走的時候看都不曾看我一眼,話也不說,也不知要生多久的氣......以前沒發現他原來這樣孩子氣。”
唐昀翻身上馬,雙腿夾了夾馬腹調轉方向,輕描淡寫道:“你可曾見他在外人面前撒過嬌鬧過脾氣?哼,裝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橫行霸道,也只有在你這兒能看到他這沒骨氣的模樣。”
白秋令一聽,跨上馬跟著走出去幾步,挑挑眉也淡淡道:“還有你。”
“......趕路吧。”唐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