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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昀醒來後又在飛星谷等了白秋令整整十日,凌君不讓他下床,程青懷只將劍穗給他,說不清楚白秋令到底去了哪裡。
他心急如焚,但傷好得太慢,被凌君兩枚銀針“釘”在床上又躺了幾日。
期間司徒念君來看過他幾次,他每次都要將白秋令去臨海山莊的情形問一遍,司徒念君怕他過於憂心,並沒有告訴他白秋令受傷的事。
繞是知道白秋令並無大礙,他仍是很生氣,叫來程青懷,三言兩語不對勁就要她去將臨海山莊一把火燒了,半分面子都不給司徒念君。
而司徒念君來飛星谷也有半月,她的父親司徒劍並沒有為了她追進飛星谷,她也並未在凌君這裡問出什麼真相。
半月來她時常獨自一人坐在藥房附近的花房撫琴,常常是一首曲子彈下來還不知自己方才彈的是什麼,心不在焉,曲調都顯得有些離奇。
這會兒她又在花房撫琴,看著面前這些叫不上名字的花一日比一日開得好,她又想起了那未曾謀面的母親。
那日佟長老將她一路護送,卻並沒有第一時間來飛星谷,反而是去別的地方繞了許久,故意拖了很長時間,五日之後才到了這裡。
剛到這裡,凌君像是還對她抱有極大的敵意,說什麼不讓她進谷。是佟長老全力相互,才說服凌君讓她留下。
起初她不知自己為何要留下,時間長了,她竟莫名有了強烈的歸屬感。
難道真的像白秋令所說,她生來便應該是飛星谷之人嗎?她的母親是否真是叛逃飛星谷,而她到底又是誰的女兒。
她想得入神,不甚在意柵欄外有一人站了許久。
聽她把一首曲子彈得亂七八糟,凌君終是忍無可忍,吱呀一聲推開門走進了小院中,看著司徒念君嗤笑一聲:“聽聞你父親為了教你控劍,十幾年如一日的讓你彈琴,就彈成這樣?哪有你母親半分影子!”
司徒念君連忙站起身,拂了拂裙襬朝凌君行了個禮,聽他此話也不惱怒,輕聲道:“谷主見笑了。”
“你可知你父親並未尋你?”凌君毫不客氣地往藤椅上一躺,裝作閤眼小憩。
“山莊出了那樣大的事,父親定然是脫不開身的......”
凌君仍是冷笑:“你為何來飛星谷?”
“為求真相。”
“真相是你父親盜走我的劍,我以為你早便知道了。”凌君輕描淡寫道。
司徒念君咬著下唇,沉默片刻,頷首又說:“谷主明知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