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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白,沈京墨才肯放開她。
只記得一晚上,天花板都在頭頂盤旋著,潔白的,漆黑的,玫瑰色的浪潮,滾熱得像相擁的肌膚,摩.挲彼此。
從浴室到他的床,在浴缸裡,他從她受傷的腳踝一路啃咬到她的唇,令她渾身上下紅痕遍佈,彷彿字字頓頓地在宣誓他對她的主權。
恨不得將她身上刻滿他的名字。
最後一次從他身上下來,她累得實在受不了了,腦袋一歪就癱軟在他懷中,於是就那麼被他緊緊地擁住,睡到了天光乍亮。
再醒來,不知是幾點。
好像很早,又好像不早了。
床空了一半,身下研揉著一片玫瑰花瓣鋪成的血海,她浸泡在裡面,不僅腿軟,渾身都虛弱到提不起來,估計從床上爬起的力氣都沒有。
他家中有個不小的玫瑰園,他知道她喜歡玫瑰,之前他不常在國內的那些年,弄了這麼一處園子,還用私人飛機從保加利亞的玫瑰谷運來了花種,全任她作整。
昨晚他抱著她去那裡做,貼著溫室玻璃,撞得她意識虛無,只能聞到玫瑰花的淡香,柔和地包裹住他們。
她的腰臀和他的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被帶刺的玫瑰莖葉劃出的痕跡。
就像是他們這麼多年以來從不對對方妥協,力圖將對方撕咬個遍體鱗傷,才覺得快意。
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提前穿好了熨好的一件槍灰色襯衫過來,見她醒了。
她像只貓似地蜷在床上,身上虛掩著一條薄毯,纖長的腿輕輕夾著被子,她圓渾如玉的臀和白皙的腿上,遍佈著道道被玫瑰花刺劃破的痕跡。
還有他留下的點點斑斕的吻痕。
她挑著一雙朦朧的眼,一動不動地瞧他。眼中全然沒了昨晚一夜的媚態。
反而滲著無盡的冷。
眉眼也透著深深的倦。
他正了正領帶,走過來,坐到床邊去,低頭去吻她的傷痕。
她整個人都虛弱,像一株被抽乾了水分的梔子,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已經沒力氣與他抗衡了。
昨晚過程中不乏激烈,她有一陣憋著氣都要哭了,卻就是不哭。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這會兒,卻是滿眼潸然的冷。
她手指勾著他的袖口,指尖綴著鮮紅蔻丹,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他昨晚一夜都不讓她摘掉的訂婚戒指。
他抬起她的手,去溫柔地親吻她的指尖,然後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