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二兩月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溫行之眉頭微擰:“臣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
“你別裝了,我剛才什麼都看到了,也什麼都聽到了。”
溫行之眼底閃過不悅:“娘娘可聽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謝玉容聽到他刺耳的稱呼,捂住耳朵近乎瘋狂地大喊道:“你別叫我娘娘!”
溫行之卻始終神色平靜:“娘娘是皇上的嬪妃,臣是臣子,君臣有別,自當守禮。”
她睜著一雙盈盈的淚眼:“如果...如果我沒有進宮,你會不會...”
溫行之知道她想問什麼,既然從一開始就是誤會,就更不應該讓人心存希望。
他語氣平靜而堅決:“不會。”
只兩個字,卻彷彿擊碎了謝玉容所有的堅持和驕傲,她哭喊著質問,聲音在寒風中顯得絕望而淒厲:“為什麼是她?為什麼不能是我?”
“從十二歲那年在菩陀寺見到你,我就立誓要嫁給你。你知道為了能配得上你,我做了多少努力嗎?”
眼淚從她眼眶簌簌撲落,她執著地看著面前人的身影。
“聽言你喜歡賢淑的女子,我便讓母親請最好的教習嬤嬤,為此不知捱了多少戒尺。”
“你喜歡清風先生的畫和字,我努力臨摹,即便是夏日裡酷暑、冬日裡結冰,我都不曾懈怠一日,只盼能得一二分神韻讓你對我留有好印象。”
她低聲抽泣著:“就連我最討厭的女紅,我也努力研習,十指佈滿針孔也從未曾叫過一聲苦。”
她眼裡滿是不甘:“可宋瑾言呢?她又為了你做過什麼?”
溫行之突然想起初見宋瑾言時的場景。
那時也是冬季,他應邀去到宋家,一時走岔了道兒誤闖進一處園子裡,看到她披著立領大紅色斗篷在採摘梅花枝。
見著了陌生人她也不怕,只是歪著頭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誰呀?”聲音婉轉空靈。
領子邊緣縫著的狐狸毛將她的臉襯得清豔絕倫,笑容燦爛而熱烈。
他從未見過笑容這邊熱烈、這般有生氣的女子,那時他便覺著,如果能娶這樣的女子為妻,往後的日子該不會枯燥無聊了。
這一心動就註定了往後半生的淪陷。
他原本想待他及冠有所建樹後再向宋家提親,卻未曾想一步晚,步步晚......
想起她,溫行之眼眸內的疏離和淡漠消失,只剩下如水的溫柔。
他輕聲道:“臣不需要她為臣做什麼,她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