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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座上冷笑的男人穿著件頗為板正標誌、又沒什麼特點的漿皮衣,精緻歸精緻,但多少帶著點建模平均臉的意思,一看是“成衣”——克隆漿皮做的。
高階的成衣當然會用克隆的面板器官,供皮的漿雖然是克隆產物,畢竟也是活體,基因也精心設計過。在角區,高階成衣的目標客戶一般是中上層人士,過對邁卡維家族的太子爺來說,這確實是非常低調的打扮。
這是至今沒在安全署露面的新任治安官,小安德魯·邁卡維。
“這馬屁拍得合心意嗎?”卡弗雖然是秘書,與上司說話的語氣卻挺隨意。
邁卡維懨懨應一聲,撐著頭的手輕輕點著太陽穴,含糊說:“你覺得這玩意聽著像什麼?”
這位傳說中來自“暴怒”家族的邁卡維先生,並像刻板印象裡那樣隨時“嗷嗷”捶胸準備鬥毆,他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語氣甚至點溫吞。
“尾區人民對傳說中邁卡維的崇拜?”卡弗開句玩笑。
“,這是廣告——史上稀天賦者腦袋最大折扣促銷,馬上開始,千載難逢,容錯過。”邁卡維點著一根迷迭香,慢吞吞送進嘴裡,瞥卡弗一,“還買一送一。”
“嘿,這裡面沒提我這卑微的小秘書。”
邁卡維笑起來:“提太刻意,當然能你也放在明面上。過我猜這會兒隨便去下城轉一圈,賣速食血的小攤上大概都能搞到你的情報。”
卡弗也笑:“我真值錢——以你覺得廣告投放物件是誰?”
“那多……秘族。人人都道,邁卡維對毛的東西過敏。下城的狗熊教父死後,之前被打壓的狐、獅、虎,暗中作祟的狼人都在蠢蠢欲動,藪貓殘部在尋找教父失蹤的小兒子,準備演一出王子復仇記——管哪一方,能拿到邁卡維的腦袋,肯定都是登上教父寶座的重要籌碼。”
“這是第一種,”邁卡維豎起一根手指,隨後又豎起一根,“第種當然是黑市上自量力的殺手,想讓我活著角區的人太多。當然,很能還第三——”
他說到這,吐出個菸圈,沉默片刻後才繼續:“‘魅力’死後,前往下城調查他死因的‘洞察’也折在下水道里,因此他們認為最早的猜測——是那個謂‘天賦者連環殺手’只是個幌子,一切都是秘族的陰謀,我認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