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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意大概能猜到自己幹掉哥羽後可能會有一些混亂,但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混亂。
在她拒絕和外界接觸, 一門心思投入實驗的時候。有關她的法律責任和社會責任的探討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所有人都在討論她該怎麼判, 這樣的討論從人們的茶餘飯後一直擴散到法院和議會。法律系開始拿她做案例, 法律團體開始隔空對噴, 法盲開始叫囂……
素意本來已經聽天由命, 私以為就此解脫也不錯,所以還特地挑選了蔣樺這樣有熱情還有點小才能的律師來,卻不想他竟然這麼沒有原則,在獨自奔波了一個月,又被各方大佬喊去談話過後, 竟然臨陣倒戈,想給素意做無罪辯護。
……即使他知道素意並不想被無罪辯護。
她甚至不願意被政治庇護。
“要不是全院監控, 估計沒人能找到你。”
素意頭也沒回,繼續看著面前的培育倉。
蔣樺拎著個電子板走過來,經過一個月的鏖戰,他從本來鮮嫩的小夥子瞬間憔悴成了在為奶粉奮鬥的大叔, 雖然竭力維持精英的妝容,依然難掩滄桑。
“他們來了。”他簡單的說了一聲, “你要在這, 還是換個房間?”
素意又看了一眼培育倉裡的胎兒,轉身道:“走吧。”
剛邁步, 她忽然頓住了,原地晃了晃,咬了咬牙, 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喘息了幾下。
蔣樺一把扶住她,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她的身體情況,也知道她對她現狀的態度,只能勉強笑道:“你可別撐不到官司結束那一天。”
“本來以為可以的,現在看來似乎還要看你給不給機會了。”
“我該說盡量嗎……那這邊走。”蔣樺轉頭帶路,兩人穿過一排排的培育倉往外走,沿途不少研究員沉默的看著他們,都不發一言。
雖然目前塞繆爾對素意還沒多大的影響,但很明顯他對蔣樺是產生了影響的。本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操作了一下,竟然在開庭前夕提出有非法證據存在,又因為案件的各方因素混雜,社會影響重大,硬生生逼得議會最高法院做出了召開庭前會議的決定,直接導致首次開庭的推遲。
到時候控辯雙方都要到場,對案件證據、到場證人和案件情況進行梳理,算得上是本案件的第一次交鋒,蔣樺自然是要到場的,可作為“嫌疑人”素意卻無權出現,所以她理所當然的省了這個一聽就有可能冗長繁瑣催眠又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