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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可真弱!白白浪費咱爹的好基因。”
“何為基因?”嬴政問。
李然一頓,然後指著自己的臉說:“您看我的臉,還看不出來嗎?我張這麼好看是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您長的好。大兄較常人高挑,自然都是因為您,我們都是您的血脈,所以遺傳了您的特徵,這些特徵就叫基因。”
“根基原因之意?有趣!”嬴政理解的點點頭,看看扶蘇,再看看李然,然後對扶蘇道:“身為長兄,武技不如幼弟,羞人也!”
扶蘇低著頭,不想說話了。幼弟估計是有武王之勇,自己現在都不及他,七歲之時,估計……比不過,實在是比不過。
可這種人時間少有,如何跟別人長處比?豈不是自尋煩惱?
看著他們兄弟說笑打鬧,嬴政並不反感,偶爾還插一兩句,一路上倒是覺得過得也算舒坦。
跟長兄說鬧,李然入咸陽的緊張都小了很多,很快車架就到了章臺宮。
“王上,您可回來了,胡亥公子昨日……”進了章臺宮,李然剛
開啟車簾,人還沒下去,就聽到諂媚之聲。
“窺伺王蹤?”李然聽不了大男人這麼矯揉造作的聲音,直接走下去,打斷對方的話,質問:“應當何罪?”
趙高本來被打斷了話正是羞惱,突然聽到此言,就來不及看說話之人是誰,就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這是王上車架,王上自然就在附近,趙高可不敢多問。
且昨日王上突然出宮,並未通知自己,走的匆忙,也未用宮中車架,讓趙高有些緊張,擔心自己手上權勢減少。
“父王,這誰呀?”李然見他跪的如此麻溜,然後好奇對著剛下車的嬴政問。
“中車府令,寡人去何地何時去何時歸,豈是你能打探的?”嬴政冷哼一聲道:“罰你十棍,滾下去!”
“喏!”趙高聞言,立馬匍匐往後,然後起身跑下去。只是下去之時,他偷偷朝嬴政看了一眼,想知道是誰叫王上父王,這個聲音他怎麼沒聽過?
然後……大震!這這這……怎麼這像?
“您給我找的識字師傅就是他?”李然不滿道:“一身奴性,有道是言傳身教,這陰柔的聲音,口條都沒捋直,聽的我頭顱脹痛,我不想跟他學。”
一個看著挺壯實的男人,掐著嗓子說話,聽著就讓他渾身難受,這……太可怕了?又不是軟糯小女娘,親爹是怎麼受的了的?
“罷了,不想學便不學。”嬴政聞言也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