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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試驗場。
——這幾個字出口,空曠巨大的實驗室裡頓時陷入了死寂。
兩三米外男子不住掙扎,那悉悉索索的動靜突然變得格外鮮明刺耳。
寧瑜面無表情,而鄭醫生急促喘息,兩手垂在身側,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那你現在是要幹什麼,”司南注視著寧瑜,緩緩問:“把我也變成喪屍嗎?”
寧瑜似乎對司南的穩定有些意外,隨口回答:“不,瘋了我才會這麼做。”但頓了頓之後,他又加了一句:“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司南皺眉問。
寧瑜笑了笑:“你沒有抓住重點。問題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我已經幹了什麼。”
他起身走向試驗檯,司南的目光跟隨著他,只見寧瑜開啟桌面上一臺有點像電飯煲的裝置,用鑷子夾出了一根採血管——司南認出了那個電飯煲,它是血液離心機。
他猝然低頭,果不其然在右臂靜脈發現了醫用膠帶固定住的、尚帶血跡的棉花團。
“這是你的血清。”寧瑜把採血管放進裝置進行脫蓋,專注地道:“本來應該左手採血的,但我聽羅繆爾說你是個非常傑出的單兵作戰專家……所以我決定採右手,格外上一道保險。”
司南握緊右拳,果然有一次性大劑量採血留下的後遺症,手指冰涼無力且略微發軟。
“羅繆爾?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左右手是一樣的。”司南嘲諷道,“真上保險的話你應該把我四肢輪流採上400CC才行。”
寧瑜回答:“如果有必要我會的,不用激我了。”
司南掙了掙手銬,發出嘩啦聲響,但金屬巋然不動。
寧瑜頭也不抬:“別費勁,那是精鋼的。”
“……”司南終於倍感荒謬地放棄了掙扎:“你抽我的血清做什麼?”
寧瑜用已經過時的辦法進行手工計算和脫蓋操作,一邊在紙上記錄什麼,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沒有置之不理,而是有條不紊回答了這個問題:“幾個月前羅繆爾曾經來到這裡,以他手中的半成品抗體為誘餌,讓我們在沿海一帶注意搜尋你的蹤跡。他那種莫名其妙的執著引起了我的好奇,直到你們的人帶著一批倖存者來到這裡……”
寧瑜的計算速度飛快,並不因為他的敘述而有絲毫減慢:“我問過鄭醫生,得知你第一次加入倖存者陣營時,曾經聲稱自己被喪屍咬了,並且當夜就開始高燒。”
“事後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