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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裹足不前的原因了。
元子若無其事地望著信榮大樓的門口,看到他們兩人結束短暫的交談後,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道別的時候向對方低頭。看來那個穿淺灰色西裝的男子,年紀比較大,輩分也比較高。他輕輕抬起手來,響應年輕男子,拾階而上的時候,又稍稍回望著那名年輕男子。
元子始終只看到那個穿淺灰色西裝的男子的背影。剛開始曾看到他的面孔,不過,只是剎那間而已,他很快地轉身朝陰暗的入口走去了。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臉上掛著冷笑,獨自穿過擁擠的人群中疾步地朝原宿車站走去。
從這窗戶到那棟大樓的門口有段距離。即便對方站著面向這邊,頂多只能勉強看到對方的輪廓,何況身穿淺灰色西裝的男子霎時就轉身而去了。
元子總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對方,雖然沒有看清臉孔,但模糊中約略可看到對方的五官。正因為對方的臉部特徵格外明顯,遠遠地就能看個大概。
元子心想,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而且應該是很早以前遇到的。他不是來卡露內的客人。這麼說,是她任職東林銀行千葉分行時期的客戶?那時候,每天都有許多客戶來分行的櫃檯辦事情,既有老顧客,也有僅來過兩三次的客人。大多數客人都是這類,也就是不特定的多數的流動客。若是老顧客的臉孔,她大概還有印象,但那人並不是老顧客。這麼說,很可能是眾多來分行的客人之一。儘管如此,她還是曾記得其中幾個客人的臉孔。問題是,現在偏偏想不出來。這也難怪,她在銀行工作十五六年,見過的客人實在數不勝數。
當時來千葉分行辦事的客戶,該不會是信榮大樓裡的職業股東的手下?元子猜想著,朝收銀臺走去。
“收您三百日元,謝謝光臨!”女店員“當”的一聲開啟收款機說道。
隨後,元子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您好,卡露內的媽媽桑!”
傍晚時分,獸醫像蝙蝠般從角落的活魚料理店現身叫住元子。這條小巷盡頭兩側擠滿了門面很小的酒吧。
這是元子到原宿檢視波子的酒吧過後第三天,她正要去銀座卡露內上班中途,經過林蔭道南側的街道。
“哎呀,原來是醫生您呀。”
元子停下腳步,獸醫步態搖晃地走了過來。
“媽媽桑,上次您託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所以我專程在這裡等您來。”
“噢,已經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