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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一個不良少女女混混居然被曼青這樣的淑女暴打了。 就在此時,一隻有力的手牢牢鉗住了曼青的手腕,曼青試著用力揮動手,卻被死死固定在空中。 “你敢再打她一下試試!”許似年的聲音,他潔白的襯衫,天藍色的休閒褲,他放開曼青的手,拽開曼青,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如眷。 他彎腰拍她褲腳上的灰塵,幫她寄好鞋帶,將散落一地的藥裝好,他牽起她的手,大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滲出的血跡,這些動作,都是在沉默中進行的。 “疼嗎?”他愛憐地問,他本打算來找她出去走走的,恰巧看到了這一幕,他當時拳頭就差點要對著曼青的臉了,要不是因為曼青是個女孩,他一定不輕饒。 “不疼。”她低下頭,小聲說,被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她有些無地自容,她沒有撒嬌討寵或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子。 “走,我送你回家,再給你上藥。”許似年握著她的手稍用了點力,他的目光從出現那一刻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完全忽略掉站在一旁猛擠出眼淚捏著裙角作秀的曼青。 他牽著如眷走,那麼自然,自然得像他們天生就是一對戀人。 “許似年!是她先動手打我的,是她欺負我,我的臉都腫了難道你看不到嗎?”曼青在他們身後跺腳哭出了聲。 “她是我媳婦,她想欺負誰就欺負誰,不過,誰都不可以欺負她,包括你——”許似年冷漠地說,又俯身對如眷說:“小傻瓜,打不贏也不知道跑,以後不許和野人打架,聽到沒。” 對曼青的冷漠和對如眷的親暱在剎那間對比如此的鮮明。 如眷拉拉許似年的衣角搖搖頭說:“算了,我們走,不要和她多說了。” 曼青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哭號,卸下了所有的淑女偽裝。 如眷腦子裡迴盪著他說的那句:她是我媳婦。 他從小就愛一本正經地告訴周圍的人說:如眷是我媳婦,等我長大了就娶她。 他們都長大了,每次他再說這件事,她就揮著拳頭要打他,而這一次,他這麼說,她聽著心裡柔柔一動,很舒服,像是預設了。 蹲在地上的曼青緩緩抬起臉,陰冷的目光盯著如眷的背影說:“我絕對不會讓你們走到一起的,許似年愛的人,只能是我。” :你去過民政局嗎? 許似年給她上藥的時候,望著她臉上的道道血痕又心疼又氣憤,她閉著眼睛,聽著他在囉嗦著:“怎麼這麼傻,打不過也不知道跑,這麼好看的媳婦,要是破了相我找誰要去。” 她淺淺的笑,睫毛在陽光下撲閃撲閃著,她說:“誰是你媳婦啊,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貧,不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