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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似年望著這些藍色的小點,微笑,是她的淘氣,還是他的歡喜。 他想告訴她,沒有看見你的笑,我都睡不著。這該是多大膽的一句告白,他想想還是慎重的將這句話寫在紙上,一張天藍色的小信紙,許似年好看的字跡寫在上面。 要親手遞給她,再把兩個蘋果也給她,然後對她說句:我在學校等你。許似年在心裡默唸了幾遍,不知為什麼,一見到如眷,他就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怪秦如眷說他呆。 居他只是,只是見到她就會詞窮,不知該說什麼好。心疼她時,多想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說一句我就在你身邊,有事就叫我。真正見到她,他除了心跳加速,什麼也不會了。 許似年好不容易上了五樓,他背靠著秦如眷家的門,深呼吸幾口氣,再敲門。 門開啟,秦如眷沒想到這麼晚了,許似年會來,她請他進來坐,將手指伸到唇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許似年輕點聲,折騰著吵嚷了一晚上母親好不容易哄睡著了。 搬著一個凳子,許似年挨著秦如眷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淺淺的清香,她微側著臉,鼻尖上有細細的汗珠。他們倆圍坐在蠟燭油燃燒的鐵盆邊,秦如眷麻利的做了手上的活。 她沒有說話,他亦沒有開口。 他看見她眼睛上,鼻子邊,臉頰上,都有黑色的一層灰,是蠟燭油燃燒落在臉上的煙塵,許似年伸手,在她臉上擦了一下,將手指上黑色的煙塵伸到秦如眷的眼前。 赭“怎麼不用電燈,你看你臉上,都是蠟燭油燃燒的油煙。”許似年說,將手指上的黑色煙塵擦在自己的白襯衣上。 “沒事,弄完我去洗個臉。倒是你,我知道你愛乾淨,往後坐一點,別把煙都弄襯衣上去了。”秦如眷說著,低頭看著手裡的產品,沒有停。 “不要緊,總是要洗的。”他看著她的臉,怎麼也看不厭,在這昏暗的光裡,她看起來是這麼溫順而乖巧,他甚至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多像個賢妻良母,許似年在心裡偷偷的笑。 :她若不在了,他便不在了 許似年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晚,他 :愛情沒有老去 她將這一瓢溫水慢慢地倒在了許似年的褲子上,然後自己安然的躺下睡去。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許似年尿床了,他溼溼的褲子,他身下溼的那一大片,容不得狡辯,尿床的罪名就定下來了。梅鳳並沒有罵許似年,許似年很無辜地站著撓撓頭,似乎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就尿床了。 秦如眷把十一年前的這場嫁禍尿床事件告訴許似年,她說:“我壞不壞,我那麼小,才六歲了,就知道欺負你,我嫁禍你。” 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