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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根本沒有你想的那回事,我和如眷是戀愛了,不過不像你想象那樣。”他說著,推著就走。 “哎哎,你這臭小子,你長大了你來事了吧你,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談戀愛老媽就做不了主,我不答應她甭想跨進我們家的門,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梅鳳罵罵咧咧道。儘管按理說她是不該反對自己好友的女兒和自己交往的,再說當年指腹為婚也是她答應的,可她哪曉得自己的兒子會這麼優秀而如眷又會這麼野丫頭沒教養呢。 只能說是秦荷瘋了這些年,孩子缺乏管教,梅鳳安慰著自己有些過意不去的良心。 “媽,你用詞不當,哥哥和如眷怎麼會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呢,鮮花是形容女孩的,難道我哥哥是牛糞嗎?”許珠悄悄把門拉開一個縫小聲說。 梅鳳沒好氣地說:“你給我看書去,你哥考上重點了,接下來就看你了,你要考不上我看你以後怎麼嫁人。” 許珠把門拉開堵在了梅鳳的面前,說:“媽,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嫌我胖了。” “哪有媽嫌自己女兒的,我只是擔心你啊,笨重笨重,你又笨又重。”梅鳳在許珠的頭上輕敲了一下。 一兒一女還真都讓她不省心,她想起好久沒有看望秦荷了,聽說秦荷恢復的不錯,也能認得出人了,梅鳳想著要去看看秦荷,也好說說孩子們的事。 許似年則完全沉浸在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刻,他每天騎車帶著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秦如眷到處玩,他聽說自己考上覆旦的時候也沒這麼開心過。想必這時的許似年是壓根也想不到四年後的他,竟會離開了她。 那時的他們享受著最單純最青澀的戀愛時光,如眷後來病了記得模糊不清,但她總是會想起那時候的某個畫面,他騎車載她在瓊花下飛馳,她纏著他說他們那年的故事,他重複說了很多遍,幾乎每晚都要說,她依然記不起來,到後來,他竟會生厭。 九月一號,如眷很討厭這個時間,因為這一天他就要去上海了,她強裝笑顏,那天起得很早,她寫了一封信,很長,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寫這麼溫柔肉麻的話語。她親暱地稱呼他許小好,許小好你要照顧好自己,許小好你要記得想我,許小好你要常給我寫信,許小好你不可以和別的女生說太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