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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結在,我看著你的這瞬間 他們看起來,那麼的遙遠,許似年是安靜認真的男孩子,而秦如眷,是個標準的不良女孩,她和別的男生總能打成一片,打罵嬉笑。 許似年喜歡的女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乖乖的,長髮飄飄穿著長長白裙的女孩。很難將許似年和秦如眷聯絡到一起,可單看他們的名字,就該是一對兒。 秦如眷被齊司的媽在小旅館捉到了現形,齊司媽本來就對齊司沉迷戀愛不思進取有氣,她認為是別的女孩子主動糾纏引誘齊司,這次索性殺雞儆猴,看誰日後還敢影響齊司的學習,都在緊張的準備高考階段,這時齊司的媽肯定要大做文章。 許似年在停在馬路邊的奧迪車裡找到了靠在車座上,垂著頭,碎髮搭在額間,許似年用力地敲著車窗,喊道:“齊司,你這個膽小鬼,你給我出來!” 車門剛開啟,許似年就拽著齊司的衣領把齊司從車內拖了出來,他的拳頭揮了起來,幾乎就要落在了齊司酷酷的面龐上。 “你告訴我,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不保護好她,你媽在那裡訓她,你躲在這裡,你跟我一起過去!”許似年怒地拽著齊司的衣領就走。 齊司懶散無力地任許似年拽著,他不耐煩地說:“許似年,你好好去參加你的高考,你管那麼多事做什麼!她喜歡的是我,就算我傷害了她,可她喜歡的還是我,不是你,你最好搞搞清楚!” 兩個少年,穿著白襯衣,一個是澄淨,一個是冷峻。 像齊司這樣的壞男孩,是那個年紀的女生都會喜歡上的,他在一個又一個的女孩那裡,得到不同的體驗,他缺的不是愛情,而是自以為是的滿足感。 他們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都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白襯衣都沾上了塵埃。打過了架之後,許似年伸手將齊司拉起來,兩個人沒有說什麼,去了秦如眷那裡。 那是一種義無反顧的信任,她去了,他們坐在小旅館的床邊,潔白的床單,並列放在床腳的紅色開水瓶,還有一個玻璃茶杯。 有些曖昧的房間。 齊司看著她長及腳踝的棕色布裙,白色的帆布鞋,上面有著長長的流蘇,他靠近她的身邊,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野生的青草芬芳。 他想吻她,他知道就算他要吻她,她也是不會拒絕的,他可以確定,她喜歡他,不然,怎麼會跟著他來小旅館。 昏暗的光線,黃色的窗簾,秦如眷安靜沒有說話,光灑在她的睫毛上,齊司抬起她的臉,試圖先輕碰一下她的唇,明明是來說分手的,為什麼卻想吻她? 齊司的媽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她不分青紅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