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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往宿硯身上撲。
安德烈怒吼道:“喬爾喜歡我!他喜歡我!你勾引他!你還在學校裡說我是同性戀!”
“你也是!你也是同性戀!他們怎麼不把你抓進來!”
宿硯忍無可忍,一腳踹到了安德烈的腹部。
於是安德烈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被踹飛了兩米遠。
宿硯也不想跟他糾纏,他剛收了腿就對閒乘月說:“閒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激動,他的情況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同性戀是一碼事,但對異性和跟自己有可能存在競爭關係的同性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就已經不在單純同性戀的範疇內了。
雖然人有求偶的不能,但是也不至於求偶到發瘋的地步。
閒乘月看了眼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安德烈,剛準備朝安德烈走過去,就被宿硯拉住了手腕,宿硯用祈求的眼神說:“閒哥,你別過去,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發瘋?”
閒乘月拍了拍宿硯的手背,以為宿硯是被嚇到了,放輕了音調說:“這個時候更好套話。”
雖說人清醒的時候思維更有條理,但清醒的人會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撒謊。
他還見過病人衝醫生隱瞞撒謊的,明明吃了三無壯陽藥卻說自己沒吃,差點就沒了生殖器。
還有明明打過好幾胎卻說自己沒打過胎的,要不是醫生強行讓她去做檢查,發現子宮被颳得沒法看了,估計要死在手術檯上。
這還是性命攸關的事都能隱瞞撒謊。
更別提其它的了。
宿硯不太願意,但還是跟著閒乘月走到了安德烈面前。
閒乘月慢慢蹲下去,他看著安德烈的眼睛,語氣難得這麼溫柔地問:“你還好嗎?”
安德烈用手扶住頭,他笑起來:“我沒事,剛剛怎麼了?我怎麼躺在這兒?”
他在閒乘月的攙扶下站起來。
閒乘月和宿硯對視了一眼。
這人的病因應該是精神分裂吧?
閒乘月還記得套話。
“你來這兒這麼久,有人治癒出院嗎?”
安德烈眨眨眼睛,看起來很無辜:“有,做完手術就能出院,不過有兩個做完手術沒人來接,現在還待在這裡。”
“我要是再不出院,也要給我做手術了。”安德烈撇撇嘴,“做完手術連話都不怎麼能說。”
冰錐療法經常出錯,因為全憑醫生的手感和經驗,有時候沒有完全切除,或者切除錯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