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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乘月靠在椅子上,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點,依舊是平常那樣的面無表情。
陳蘭微笑著說:“擔心了?我問過萊恩,白天的治療都很常規,電擊要不了人命,也不會讓他變殘。”
閒乘月沒有回話,像是沒有聽見陳蘭的話。
午餐的菜色沒什麼變化,一勺土豆塊,一勺豆子,還有一小勺通心粉,外加兩塊麵包。
打菜的廚房阿姨給閒乘月打得分量更多,但是長得一般,甚至長得醜的任務者就沒有閒乘月的待遇了,他們多數打到的飯菜都不夠吃。
但也沒人計較這個。
能有胃口吃進食物已經算不錯了。
下午放風的時候宿硯依舊沒有回來,有任務者試著在兩個看管他們護工中有一人去上廁所的時候賄賂另一個。
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為了在裡世界有硬通貨,任何時候都戴著金銀,尤其是金子。
閒乘月還看到有人從嘴裡取下了一顆金牙。
任務者們也不是沒有準備,他們再三保證,如果家人來看他們,再給他們東西,他們一定會全部交給這個護工,免得被其他護工搶走。
是獨佔還是跟人平分?
獨自一人的護工沒有思考就選擇了前者。
病人的財物他當然有辦法搜刮走,但如果是搜刮,就必然要分給自己的“同伴”。
但病人們送給他,就是另一碼事了。
護工不允許他們一起出去,一次只能出去三個人,並且回來的時候要躲在入口旁邊的雜物間裡,只有他把另一個護工再次想辦法支走,這三個人才能回來,跟下一波人換班。
“我們過不過去?”周雄已經摘下了自己腳腕上的金腳鏈,苦中作樂道,“我天天戴著這玩意,我老婆總懷疑我性向變了。”
他又摘下自己的金耳釘,悠悠地嘆了口氣。
鄭怡則是把自己的文胸拿了出來,把布料撕開,眾人才發現她的文胸用的不是鋼圈,而是金圈。
鄭怡在周雄和陳蘭震驚的目光下說:“我擔心進的裡世界會搜身,重是重了點,但安全。”
陳蘭比了個大拇指:“姐妹,狠人。”
鄭怡笑了笑。
周雄帶著這些東西去找了護工。
護工已經收了出去的三個人的東西,臉上正帶著笑容,他沒有文憑,社群大學都沒有讀,高中畢業證都是混出來的,來這兒工作雖然能存下錢,但也掙不了多少。
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