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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乘月看著宿硯。
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對方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以前從未把除了母親以外的任何人記在心裡。
他的生活很忙亂,所以他摒棄了一切常人需要的東西。
友情愛情,這些他都不需要。
那些想要接近他的人, 在吃了一段時間閉門羹後也會自己離開。
只有宿硯,他似乎不知道放棄兩個字怎麼寫,即便閒乘月不理會他,他也能靠自己強大的腦補能力自娛自樂。
閒乘月原本以為自己是不在意宿硯的。
他也不覺得宿硯身上有哪一點值得他注意。
直到剛才,他詢問自己, 如果宿硯對他產生威脅,他能不能當機立斷朝宿硯痛下殺手時, 他才悚然發覺, 其實宿硯在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宿硯是個跟他截然不同的人。
閒乘月幾乎一無所有,所以他拼命想要抓住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宿硯擁有一切,但他對他所擁有的不屑一顧。
他們性格迥異。
閒乘月冷淡到近乎冷漠, 他的道德信念, 在他要達成的目的面前都要為之讓步。
而宿硯即便無慾無求,他也能活得陽光璀璨, 隨時隨地給自己找樂子。
他們如此不同,竟然還能成為朋友,對閒乘月來說, 這大約跟火星撞地球差不多了。
就在閒乘月難得呆滯的時候, 吳叔膽戰心驚地問宿硯:“只要找到兇手, 我們就能出去了嗎?”
吳叔也不問宿硯是誰,叫什麼名字, 他已經認定宿硯是裡世界中的怪物了。
宿硯看向吳叔, 他微笑道:“能不能出去當然要看你們能不能找到出口。”
雖然他在笑, 但目光冰冷, 不像在看活人,更像在看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他只看了吳叔一眼,目光又轉移到了閒乘月臉上。
好像閒乘月臉上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讓他能長長久久的盯著他,一刻也無法挪開。
閒乘月站了起來,跟他緊挨著坐下的女孩也站起來,她躲在他身後,不敢直視宿硯的臉。
閒乘月沒有過多糾結,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找到離開的線索。
他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再從宿硯嘴裡問出什麼。
宿硯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給他們新任務——找出殺死工地人骨的兇手。
到時候工地重新施工,只要有“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