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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心頭無名火起,不過腦子地直接懟了她一句。
但她懟完就後悔了。
偏偏躺在病床上的棠母還皺著眉直接來了句,“棠寧,你怎麼跟你妹妹說話的?”
聞言,原主沉默了下,當場就道歉了,說是她情緒不好,實在對不起了,再加上棠母也沒什麼大礙,找了個出去買粥的藉口就出了病房,心裡卻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孤獨。
可就連她自己也不曉得自己到底在孤獨壓抑些什麼,明明要什麼就有什麼,外人都在羨慕她不是嗎?
而這一晚過去,她與徐司年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沒話可說,每日除了登臺唱歌會讓她稍微輕鬆一些,其餘時候精神都是緊繃的。
可以說,正是她這樣脆弱得不到情感需求的心理環境,才給了五年後的陸沉一個可乘之機。
現在棠寧來了,對喝酒沒什麼興趣的她,決定晚上去摻和摻和劇情,她想驗證一個小猜想。
這麼想完,她緩緩將自己整個人都浸沒到了熱水裡頭……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換了一件墨綠色旗袍的棠寧這才在儷都會上上下下的恭維問好聲中,出了儷都會大門,叫停了一輛黃包車,直奔寧家所在的鳳祥街而去。
海城的夜,燈紅酒綠的,路邊打扮光鮮的男人、女人在燈火通明的西餐廳裡,言笑晏晏著。路邊卻有大把大把衣不蔽體的小乞丐,不停求著路過的老爺、夫人行行好,賣火柴賣報紙賣花的也基本都是幾歲到十幾歲的孩子。
這樣一幅矛盾割裂到了一種極致的畫卷就這麼在棠寧的面前慢慢鋪展開來。
最後棠寧是拎著一籃子玫瑰在寧家小院的門口下了黃包車,還沒推開房門,就聽見屋裡頭傳來一陣一陣壓抑的哭泣聲。
聽到這聲音,棠寧快步走到院門前,猛地推開了房門,便看到大堂裡,棠母人事不省地歪在椅子上,龍鳳胎一人抓著她一隻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一聽到門口的動靜,同時眼神驚恐地轉過頭看來。
見狀,棠寧立刻放下了籃子裡的玫瑰,快步走了進來。
兩個小的也忙抬起衣袖抹了抹眼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帶著哭腔地齊齊喊了一句,“大姐!”
“怎麼了?媽怎麼了?她怎麼躺在這裡?”
“媽今天晚上吃完飯就說肚子疼,剛洗完碗就忽然倒下了……”
龍鳳胎裡的姐姐棠若理智稍微還線上,立刻就開口跟棠寧這麼解釋道。
“大姐,媽……